看着这两人黏黏糊糊的情态,老板忍不住调笑道:
“两位莫不是新婚燕尔,这么如胶似漆的,干脆买了酥酪再去城北的祠堂逛一逛,祈个愿才更好?”
“祈愿,祈什么愿,确定是去城北的祠堂吗?”殷九弱疑惑不已,她和扶清的祠堂更多是佑人平安喜乐,不是用来求愿的。
老板手脚麻利,很快将十几碗酥酪准备好,笑呵呵地道:
“看来二位不是我们北淮的本地人,自从城北的祠堂建好后,许多人前去供奉香火,有人还求子女,您猜怎么着,非常灵验啊。”
“求子,灵验?”殷九弱面露惊诧,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求子这种东西明明不是她和扶清的业务范围啊。
“对啊,”老板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这里才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这儿有家做香的富商,非常富裕的那种。两人婚后恩爱不疑,就是没有孩子,去祠堂拜过一次后,没半年生了两个冰雪聪明的女儿。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
殷九弱接过老板打包装好的酥酪,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样,“是挺好的,没想到这还能灵验。”
“灵得很哦,两位感情这么好,还不快趁着节日去拜一拜,讨个喜庆。”
“嗯……好,有空一定去。”
刚从人来人往、灯火流溢的长街买了温热的酥酪回来,殷九弱晕乎乎的,耳边似乎还能听见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她们回到高楼上,殷九弱打开几碗酥酪,又将其余的用灵力温着,不至於被风雪吹冷。
“姐姐,你想先吃哪一碗?我看看,原味的加了好多坚果,还有香米、黑芝麻、蜜桃……”
话没说完,殷九弱就被扶清从身后抱住,女人的眼睛朦胧起来,像是有一片远方来的云在他清媚的瞳掠过,带着清软的气息,熏人欲醉。
“刚才不是说又热又渴吗?”她喂了一杓香香甜甜的酥酪过去,扶清启唇咽下。
尔后,殷九弱也尝到了酥酪的香甜,甚至比酥酪更软糯可口的味道。
她是体会到了扶清现在的娇气和全凭心意,酥酪吃了一半,又毫无预兆地缠了上来,缠了一会儿又委委屈屈地叫累,说不要了。
“痛,不要……”
“好,乖,”殷九弱宠溺地笑,轻轻地给扶清顺气,再拿出干净的软帕替她拭泪,“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说罢话,殷九弱又想帮扶清穿上衣服,再次遭到女人的反对。
“可……还会想要,”女人的声线从一开始的娇•软,变成沙哑的气音。
殷九弱瞪了扶清一眼,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顺着女人的意思,停下或者开始。
女人头顶那支由殷九弱亲手簪上的竹节钗子,边或快或慢地轻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