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梵音目露疑惑,不由上下打量自己,她怎么了?
宋伯雪见宋氏这样,脑子里就像装了个铃铛一样,警铃乱响!
她一个箭步冲到宋氏和江梵音之间,挡住宋氏的视线,疯狂眨眼道:“娘,是我,我昨夜宿在了江姐姐这里。”
宋氏又是一惊,手指一挪指着宋伯雪道:“你…你你这是…这是…”
这是什么惊喜,啊呸,这是什么惊吓。
虽然之前就做好了让女儿和江梵音成亲的心理准备,但那是各取所需,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是真的要乱来啊。
“娘,就是我,咱们回去说,别打扰江姐姐了。”宋伯雪一把揽住宋氏的胳膊,拖着人就往外走,还不忘回头道别,“江姐姐你这几日别出门啊,等我把铜镜送回来再出去。”
坑了个爹的,也不知道这吻痕几天能消。
目送她们母女俩离开,江梵音微微蹙了蹙眉,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宋伯母方才好像是指着她的脖子…
她下意识地想去照镜子,可是铜镜被宋伯雪拿走了。
江梵音心里升起疑惑,又去打了一盆清水,而后弯腰看向水里。
水波浅浅地晃动,很快归於平静,映着她不施粉黛的脸。
映在清水里的一双眸子在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时,瞳孔瞬间放大。
“我昨夜又犯病了。”
“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江梵音不由响起宋伯雪的话,非分之想?!
作者有话要说:
宋伯雪:嗯,本官有病,病得不轻~
第5章
她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个人是又犯病了吗?
她们都是女子,女子之间…实在是荒唐。
若论起来,宋伯雪也是因病才…
可这并不能成为荒唐的借口,江梵音默默把匕首又藏到了袖中,或许还有用到的时候。
另一边,宋伯雪拖着宋氏离开江梵音的院子,宋氏脑袋空空地发着懵,直到女儿松开了她的胳膊,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你们…”
“我和江姐姐之间清清白白。”
“你把人家脖子都啃成那样了还叫清清白白?”宋氏满脸的你以为我会信吗?她会信才怪。
宋伯雪见状连忙拍着胸口发誓:“我对江姐姐真的,绝对没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