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雪手指微动,不由呼吸一紧,眸色不由一深。
而后便见江梵音握着她的手一抬堵住了她的嘴巴。
“咬自己的手试试看能否缓解?”
宋伯雪:“…”我谢谢您。
见她没有动作,江梵音犹豫了一下,松手把自己的胳膊抬起,袖子扯上去半截,露出皓月如霜的手腕:“不然,亲我的手腕试一试?”
只是想和人肌肤接触,这样应该也是可行的吧,她不确定地想。
唇上贴着柔白的肌肤,感受到江梵音手腕的温度,宋伯雪嘴角抽了抽,莫名脑补了一下自己抱着江梵音的手腕亲来亲去的场景,表情顿时裂开。
她忙后仰身子:“这次的症状很轻,我能克制。”
江梵音见她眼底恢复了清明,从容收回手:“那便好。”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齐躲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宋伯雪稳了稳心神,接着刚才的话茬道:“我这便派人去捉拿王公子,直接给他上刑。”
她从知道这个案子就想收拾一下那个仗势欺人的王公子了,真是欠揍。
江梵音点点头:“我帮你起草一份认捐文书。”
她方才有一瞬间想过若是这人的症状不能缓解,自己要不要解开衣领…
好在情况不严重,也让她中止了那荒唐又不确定的想法。
王老爷府上,王公子正搂着小妾逗鸟,就被突然闯进府里的捕快给押走了。
王老爷在酒楼得到消息的时候,儿子已经被押入了大牢。
当着几位好友的面,他神色一僵,不好说县令已经收了他的银票,但也颇有心机地在席上透露了一些:“宋大人之前答应了老夫,犬子不会有事,也不知怎么又反悔了。”
在坐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这位新来的县令不讲信誉,收了银子不办事啊。
待王老爷走后,几个人正商议着拿这样不讲信誉的县太爷怎么办,就纷纷得到了消息,县衙贴出来一份认捐文书。
上面说是前夜大雨冲破了西街的天桥,还有一些农户的庄稼受了灾,目前只有王老爷一人认捐了一百两。
所以县太爷大发慈悲,暂时不治王公子的罪,先关着候审。
这里面表达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交了银子不仅不放人,反而把人给关起来了,还不给个期限提审。
同时,各商户也都收到了一张请帖,县太爷明日要在最大的酒楼开一场认捐大会,届时会有百姓前来观赏。
王老爷回到府中,连茶都没喝就被大夫人吵得脑仁疼,直接来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