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股疼痛袭来,若是早能预知今日,她当时一定会离时泠远远的,便不至於如此难受,。
她合起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池淼回到了久无人住的家,她熟练的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啪的一声,整个屋子亮堂堂的。
她虚弱无力的倒在沙发上,整个别墅只有自己一个人显得冷冷清清。
她突然感到了一种无尽的孤独,心下烦躁,起身从冰箱里拿去几瓶酒走向了天台。
天台,泳池的水与月光交相辉映汪汪地亮着。
依稀记得,之前每次回家来天台上的时候都会有一尾人鱼从水中冒出朝着自己露出甜甜的微笑,可如今,这一汪水冷冷凄凄。
曼拉被她带出了人鱼湾,如今却不知所踪,愧疚几乎将她淹没。
她席地而坐,又拿出了时泠的欲珠,看到这颗珠子,她仿佛看到了时泠。
她一个人静静的在天台上吹风,相比从前,她真的变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想到这,苦涩一笑。
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在不知不觉中失去。
池淼开了酒,一口猛灌,入口火辣顺着喉咙蔓延至五脏六五。
真是烈酒。
池淼喝的实在凶猛,就像是要接着这烈酒发泄着什么一样,由於灌得太快,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
放下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狼狈的笑了。
借着酒劲,池淼鼓起勇气给时泠打了一个电话吗,另一边很快就接通了。
“淼淼?”
另一边,传来了时泠欣喜地声音,在池淼脑海中竟脑补出了她喜上眉梢的模样。
“你现在怎么样?”时泠关心的问。
池淼叹了口气,另一边的时泠察觉到了不对劲。
“淼淼,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还是说不出口,干脆再喝一点酒,又是一口酒下肚,火热之感袭来,池淼鼓起勇气。
“我回来了,现在在家,我想见你,你方便过来么?”
听到这个消息,时泠欣喜万分,刚才的担忧之意瞬间烟消云散。
在时泠看来,池淼刚才的犹豫大概就是想找但又不好意思找自己,说不定没见面的这几天,池淼也同自己一样想她一般念着自己。
“我马上过来。”
时泠兴致冲冲的挂了电话。
池淼深呼一口气,组织着语言,等待着时泠的到来准备将所有事情坦诚布公。
时泠很快就到了,来到天台上时闻到一股酒味,满脸兴奋瞬间僵硬在脸上。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喝酒?
时泠攥紧拳头,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缓缓踱步,试探性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