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至祭酒司业,下至博士学正,几乎都对此事避而不谈,他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长了一张嘴,嚣张得很。”

“我明白了,你辛苦了。”

男子摇摇头:“跟执瑞兄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我只了解到这么多,剩下的还得执瑞兄亲自跑一趟。”

谢贽:“好。”

“茶我就不喝了,我这就回国子监。”

谢贽挽留道:“师母在这里,你不去看看她?”

男子看上去有些心动,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还是算了,师母有执瑞兄护着,我放心,以后有时间再来看吧。”说完便起身。

“告辞。”

谢贽也起身:“保重。”

门房将人送走后也早早地歇息了,庭院里只有灯柱里燃着寂寞的火光,夜色缓慢地消耗着白昼的灼热。静谧一片,仿佛从没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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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监丞?”杨得瑾问道。

谢贽:“是,他叫何琮,今年四十四,前年由吏部引荐,到国子监上任,掌判监事。”

杨得瑾:“你查过他了?他人怎么样?”

谢贽:“他本职工作做得不错,只不过风评不怎么好。”

杨得瑾好奇:“哦?怎么说?”

谢贽:“他在外沉溺声色,风流成性,恣意享乐。”

杨得瑾一听,皱着眉头长长地哦了一声,露出鄙夷的神情。

她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贽说得这么含蓄,不就是——

“爱嫖啊。”

谢贽:“……”

谢贽:“他也是殿下一派的。”

杨得瑾:“?”

她不承认,她杨得瑾没有这样到处拈花惹草的马仔!

谢贽看她一副被梗住的样子,补充道:“准确地说,是举荐他的那位吏部官员是亲王党的人,何琮只是他的附庸,何琮经常跟着他出入烟花柳巷之地。”

杨得瑾扶额。

原主眼光不太行,收了一堆废物做幕僚不说,还都是些私生活混乱的人。

闹挺。

“那那个吏部官员呢?这件事跟他有关系吗?”

谢贽摇头:“跟他应该没什么关系,那个人去年丁忧,回乡守孝,现在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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