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瑾:“不是这个意思!!是除了我只有已经逝去的白丞相知道。”
李子酬:“哦,这样啊。”吓她一跳。
还以为谢贽是那么危险的一个人物呢……
“女人啊……”李子酬说道,“那我知道她在朝中为什么这么孤僻了。”
杨得瑾:“因为她要隐藏身份啊。”
李子酬:“不过,真亏你能误打误撞看到她的身体啊,运气也太好了吧。”
“……”
“?”
“呃……”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吧?”
该说不愧是损友,杨得瑾只要有一个眼神飘忽的动作,李子酬就知道她有事儿瞒着。
杨得瑾只好实话实说:“其实,她也知道了我的身份。”
“……”
“这事儿怨她!都怪她不敲门,在我洗澡的时候闯了进来!”
“然后你们互亮真身,以示友好?”这什么老土的剧情?
“是啊。”
“是你个头!”
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把门反锁住啊?!要是别的什么人撞见,麻烦就大了!
李子酬正想好好训斥杨得瑾一顿,思维拐了个弯,突然想到一个怀事:所以杨得瑾还是没摆脱直女扳手这个名号啊!
怎么又招惹了一个无知女性??!杨得瑾你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哎等等,谢贽知道你是女人了,那她什么反应?”
“这、她没什么反应啊。”杨得瑾没说自己早就露馅这回事,不然得把李子酬气死,“我们俩互相摊牌,双方都放心嘛。”
“然后你转头就把这个机密告诉我了?”
“……这、这不是因为相信你嘛,你的保密工作我是认可的。”
李子酬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谢贽入朝这么久,能保持不被人发觉,也是厉害。”
杨得瑾附和:“是啊,她可是白清扬的大功臣,四年内能把官做到从三品,能力和手段都是出众的,这点问题想必难不倒她,就是太辛苦了。”
“等下,四年?”李子酬突然发现什么不对,“谢贽是什么时候入仕的?她到底几岁啊??”
杨得瑾眨了眨眼:“我没告诉你吗?她是四年前被人举荐进的刑部衙门啊,就是丞相府出事后那几天里。”
“至於她今年几岁啊……嗯唔……”杨得瑾回忆着原着,推算了一下,“大概是二十三?”
“比我想象中还年轻……”李子酬眼角抽了一下,“但是不站队,不攀附,能在四年内把官做到从三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