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瑾抿了抿唇:“我还没答覆她。”

“哈?”

“因为……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的,所以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确认。”

“什么海王。”

“才不是海王呢!”杨得瑾挽回着自己的名声,“我这不是在确认嘛!”

“那确认了吗?”

“确认了。”

“结果?”

“……”杨得瑾拿了茶杯挡在自己嘴边,似乎是承受不住害羞,低声说道,“她真的好喜欢我……”

李子酬:……可恶,老妪何惺惺然作处子态?!

“虽然我早就看出来她对你有心思,但我真没想到她居然能有勇气跟你告白。”

“啊……”她这么一说,杨得瑾想起来了,“你好像是说过这事来着。”

万邦来朝的时候,李子酬说谢贽喜欢自己,而自己只当她在胡说八道。也许不是谢贽的心意太过含蓄,而是自己太过冲钝,毕竟不止李子酬一个人,朝中那么多外人都看出来了。

“那你对她什么感觉啊?”李子酬不忘八卦一下自己的死党,“她完全长在你的审美点上吧?”

杨得瑾嗯了一声,望向院里开得正好的腊梅:“那次在承光宫,她对我……呃……总之,我觉得我跟她做不成纯洁的朋友了。”

虽然很想知道她话中略过的部分是什么,但李子酬还是说接着她的话说:“那你想跟她做不纯洁的朋友?”

杨得瑾突然被气笑了:“不纯洁了还能叫朋友吗?!”

“嗯唔……不是有一种不发展感情只止步於□□慰借的关系吗?”

“滚啊你,能把○友说得那么清新脱俗,谢贽都委婉不过你!”

李子酬啧啧两声:瞧瞧,三句话离不开谢贽,看来是真破防了啊。

“而且……”杨得瑾又冲疑地说道,“就算不发展感情……也来不及了。”

李子酬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她在秋猎期间到底错过了什么?!

“那你不想跑路的原因,也是因为她?”

杨得瑾往锅里夹了一块小酥肉起来,这次却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说:“不是不想跑路,我是觉得,咱们跑不了了。”

“为什么?”李子酬不解,顿了顿又问,“什么叫做‘咱们’?”

“我确实是放不下谢贽,但我认为……”杨得瑾用筷子指了指她,“即便你说服了我,说服了朝臣和国民,摆平了阻挠白清扬继位的所有障碍。

“白清扬本人也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你根本没意识到,她自己才是她继任途中最大的障碍。

“白清扬是不会放你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摊牌之前,杨得瑾belike:双抗拉满,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