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拉住的景澹:“……”

停下脚步看向她那一脸惊恐的模样,蹙了蹙眉:“我就是昨晚回去太晚了,就在她家留宿了,我的衣服没洗,自然是穿她的了。”

不就是在鹤潆那里睡了一觉吗?这人有必要这个表情吗?先前她都睡了一个月了!

看着景澹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胡涂有些心梗,瞥了眼上班时间人来人往的人群,她拉着景澹赶紧去了她的办公室,关上门来后有些苦口婆心的说:“我先前怎么跟你说的?人妖殊途人妖殊途,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她们两人这相处,让她着实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总觉得这俩不像是正常相处。

谁家正常相处又是每天过来投喂,又是跑人家家里去睡觉穿人家衣服的?如果是人类说太晚回去了在朋友那住一下还说得过去,可你是妖啊!你一个瞬移的事,有什么晚不晚的理由?

景澹看着胡涂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皱眉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人妖殊途,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为什么她总认为她们有些什么呢?她跟鹤潆的相处明明很正常根本没有多想的空间啊?

胡涂:“……”可我真的不信你的没什么。

胡涂可是去过鹤潆家的,知道鹤潆家就只有她那个卧室有床,所以景澹过去睡的话,她是不可能睡沙发的,那就势必会睡鹤潆的床上,而问题也就出现在这里了。

这家伙就自己都不给坐她床上,洁癖的要死,可是竟然愿意睡别人的床?!

看着景澹那一脸的正直,胡涂有些槽多无口,哪怕心里心慌得要命,她也努力告诫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哪怕有什么,以景小澹这么直的性子,应该也发展不出什么来。

“你别说我了,反而是你,你为什么要穿这么一条裙子?”景澹有些奇怪地扯了扯她身上的裙子,纯纯静静的像是安静的小白花,可这明显不是胡涂的风格,胡涂就像她那身皮毛,是一团热烈的火,随时随地尽情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胡涂:“……”妈的,想起来就气!

再一次在酒吧遇上那个女人,而那人好像也还记得她,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胡涂自然没想轻易放她离开,自然是找了一个地方好好干柴烈火的烧了一把,势要将那女人榨干,让她哭着求自己!

然而,最后却被她反攻,是自己哭着求她……

想想这件事胡涂就觉得是耻辱!想她花丛浪荡这么多年,竟然再一次的栽到了同一个人的手里!

而她放过自己的条件,就是需要自己穿她挑选好的衣服,谁知道那女人嗜好这么变态!让她扮演小白花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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