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景莳月两人看着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什么,诚然现在逼了景澹一把,可要是不逼的话,像她现在这样一直懵懂下去,显然不是一件好事,谁也不知道,长期面对一个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够开窍的人,能够坚持一直喜欢这个人多久。
从小姨那里离开后,景澹心里就乱七八糟的堆满了思绪,想到鹤潆那干脆离开的模样,心里又气又难受,尤其是在回到来,看着属於鹤潆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而她却不知道鹤潆在哪里时,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她打电话给鹤潆,鹤潆不接,只是在后边又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不用担心,别的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那不用担心四个字,景澹怔愣了,以前鹤潆从来不会这么对她,也不会不告诉自己她在哪。
她心里憋闷的难受,鼻尖酸酸涩涩的,要是以往她有种情绪,她一定是会第一时间找鹤潆安慰,可是现在这种情绪却是鹤潆给的,而且她也找不到她!
她不知道鹤潆在哪,这两天做事都没有任何动力,整日里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蔫巴了下去。
“你怎么了?受什么打击了?”胡涂伸了只手在她面前晃,她环顾一周后问:“奇怪,鹤潆呢?怎么没见到她?”
据她所知,近期鹤潆也没有准备什么巡演,也没有接什么工作,按理来说应该挺清闲的,这种时候不是都会在景澹这里吗?
突然没看到她,还怪稀奇的。
她不提鹤潆还好,一提鹤潆,景澹的鼻子就更酸了,这两天鹤潆除了早晚发信息给她后,其他时间都很少发了!
看着这样低落的景小澹,胡涂最后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了办公室,去楼梯间打电话给鹤潆了。
“你们怎么回事?景澹怎么蔫巴蔫巴的?”电话一接通胡涂就迫不及待的说。
电话那头的鹤潆沉默了一瞬,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让她知道朋友的距离。”
闻言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她总不好又回去将自己的行为推翻,又回到景澹所认为的那个舒适圈中。
听到鹤潆的话,胡涂沉默了一瞬,说:“你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短期内你要让她认……”
“胡涂。”鹤潆打断她的话,问:“她会想要跟你睡在一起,会跟你亲吻吗?”
胡涂:“……怎么可能。”
坐一下她的床都不给,更别提说是亲吻了。
鹤潆面上露出一丝缓和的笑意,“可是这些她全部都跟我做过,她愿意做,可是她不知道这种有什么特别的。”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告诉她这种行为的特殊性,不是朋友能够做的。”
胡涂沉默了,最后一句话也没说的将电话挂断,她知道鹤潆说的是实话,可是看到景澹那低落的小模样,还是会觉得有些心疼。
长痛不如短痛吧,希望景澹能够早点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