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澹在一进来就直奔鹤潆而来,坐在她身边靠在她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黏着她。
见她这样,鹤潆淡淡笑了笑,唇角的笑意却有些苦涩,握紧景澹的手,只希望这一次,不是两人最后一次靠近。
等人都到齐之后,景黎开口道:“你说吧。”
鹤潆抬眸看向对面那两个熊猫族中的人,随后垂眸不敢再多看,低声道:“阿姨,你先前跟我说到那个邪妖,在这里我有一件事必须需要向你们坦白。”
“我妈妈你们已经知道了是谁,但是之前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过我父亲,而我父亲,就是那个邪妖。”
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她的脊背微微弯了下来,哪怕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不是她做的,可是因为她的身体里留着属於那个人的血,她仿佛也是生来就带着罪孽。
此言一出,整个书房都静了下来,景黎震惊的看向鹤潆,没想到鹤潆竟然就是那个邪妖的孩子,而这样的话,鹤沅岂不是那人的妻子?!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将她们炸懵了,呆呆的看向鹤潆,似乎想要确定她这些话的真伪性。
景澹靠在她身上,抬眸看着鹤潆的脸色,突然间觉得心里好难过啊,这个情绪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在冰湖的时候,鹤潆明明没有在哭,可是她却觉得已经哭了。
“你别难过。”景澹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她不喜欢看到鹤潆难过的样子,她想要她开开心心的,就像是以前,每次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好像都有万千星辰点亮。
她喜欢那样的鹤潆,很好看。
鹤潆不敢回应她,在判决没有下来之前,她不敢再回应景澹任何亲昵。
景黎她们慢慢平静下来,她们眉头拧紧,不像是有愤恨的模样,倒像是有些疑惑,这样的神情让鹤潆有些迷惑了,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生自己的气。
她们的老祖宗因为她的父亲而下落不明,甚至於有可能就死在了那次围杀行动中,她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你说,你是那个邪妖的孩子?”景黎有些冲疑的开口。
鹤潆点点头。
景黎模样好像更困惑了,她问:“可是据我们所知,当时他所在的那一支白鹤族人,都被他屠杀殆尽炼化了?”
鹤沅是怎么活下来并且生下了鹤潆?
鹤潆这次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妈很少跟我说起以前的事情。”
她之所以能够知道父亲的事,还只是因为鹤沅要她去踩屍骨,她多次询问下才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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