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鹤潆干脆利落的翻身将景澹压在身下,凑到她耳边声音略有些哑的说:“原本是想要晚上再找你算帐的,现在既然你都送上门了,那我当然要选择接纳了。”

喜欢的人一而再再而二三的撩拨自己,她又不是那些五根清净的苦行僧,怎么能忍得下去,更何况她们还是两情相悦的。

说完,她偏头亲在了景澹的耳畔处,这里的皮肤最是细腻,也是景澹最敏感的地方,刚亲下去,景澹就有些茫然的看向她,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软?”

她身体发软之后都提不起力道了,那还怎么亲亲鹤潆啊!而且这个时候不该是自己压在鹤潆身上亲亲摸摸的吗?为什么现在反过来了?

鹤潆低低笑了起来,呼出来的气息再一次打在景澹柔软的耳畔,说:“没关系的,待会儿你会更软的。”

景澹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在鹤潆将她先前的那番动作用在她身上之后,她终於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在她摸上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如鹤潆所说的越来越软了,同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开始遍布全身,她的眼眶中逐渐泛出水润,可是脑海里却又忍不住回想胡涂的话,尤其是她说的重点。

胡涂说在鹤潆忍不住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学。

可是她不是还没有脱鹤潆的衣服吗?鹤潆就忍不住了?

一时想不明白,但看如今的情况,胡涂是真的没有骗自己,那既然这样,她开始睁开眼睛,看着鹤潆的一举一动记在心里,并且努力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好,然后用在鹤潆身上!

鹤潆还不知道景澹那小脑瓜里想着都想了些什么东西,她的手从景澹的上衣下摆抽出来,随后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景澹的睡衣扣子。

此时她格外庆幸两人午饭过后洗漱换上睡衣睡的午觉,此时这个睡衣才能方便了她。

看着鹤潆的动作,景澹脑子空白了一瞬,这个不是胡涂教自己的吗!扣子不该是由自己来解的吗!

她连忙抓住鹤潆的手,一脸严肃的说:“这件事是我做的!”

鹤潆:“???”

她满脑袋困惑,什么叫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刚想要问景澹是什么意思,就发现她已经开始伸手过来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在帮鹤潆脱下后,她又开始解她自己的扣子了,表情认真得好像在做一件特别严肃的事。

鹤潆:“……”

所以她的意思是,睡衣必须要由她来解?为什么啊?这是需要坚持的事情吗?

鹤潆脑海里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可是在看到景澹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之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怎么还会有人这么主动的将自己剥光送到别人嘴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