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却开始逐渐加快了。
“沉璵,还记得我说我喜欢你的事吗?”鹤潆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觉得现如今我可以拥有你的一个答案了。”
“沉璵,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突然,沉璵感觉到自己垂在身侧的手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她仔细摸了摸,发现是一根羽毛。
“这是白鹤族在成年时脱落下来的一根羽毛,是我们最独一无二的一根,听妈妈说,这根羽毛我们只会拿来送给那个与自己相伴一生的人,我现在将这个羽毛送给你,你愿意收下吗?”
手下的羽毛顺滑,手感极好,沉璵指腹摩挲着,并没有很快就回答她的话。
鹤潆也没有催促她,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她,等待着即将而来的审判。
时间突然过得好漫长,一分一秒都成了煎熬。
就在鹤潆的心渐渐冷下来的时候,她突然间察觉到那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还有沉璵的那句话。
“你确定你永远都会在我身边?只属於我一人?”
鹤潆的面上突然扬起大大的笑容,抱紧了沉璵说:“当然,我想我这些年来,表现得应该挺好的。”
她可没有什么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的行为。
沉璵皱眉,像是有些不高兴似的说:“你前段时间就在一直往外跑!”
待在家里的时间就那么点,也好意思说表现好?
听到她这带着带着点儿闷的语气,鹤潆抿唇笑了起来,靠在她耳边软声道:“我前段时间是跑去跟师傅学做蛋糕呀,要不然你刚刚吃的蛋糕是怎么来的?”
闻言,沉璵突然间觉得脸色有些挂不住,一种尴尬的感觉蔓延全身,这样当面拆台,就显得她好小气的感觉。
鹤潆没有取笑她,她松开沉璵与她目光对视,轻声道:“沉璵,谢谢你让我的成人礼开花了。”
你的一个回答,使我往后遍地是鲜花环绕。
沉璵似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撇开视线抿着唇没有说话。
突然,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柔软的手捧住,视线里再度出现了鹤潆那张昳丽到极致的面容,眼中的烛火好似成了烈焰,跳跃着炙热的温度。
“沉璵,我已经忍了几十年了。”鹤潆哑声道,随即在沉璵目光的注视下,她倾身吻住了沉璵的唇。
软,比想象中更软,香,比想象中更迷人,鹤潆爱怜的轻蹭舔舐着,在沉璵一步一步的纵容间,逐渐疯狂。
凳子被她们不小心撞翻,沿路不时有些东西被她们撞跌落下来,突然间,鹤潆停下亲吻沉璵的动作,埋在她颈窝里闷闷的笑了出来。
刚刚她跟沉璵到底是两个什么品种的傻蛋啊?为什么忘记了自己是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