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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原来喻初雪也会有爱而不得的人。

喻初雪身边也没再出现过其他特别的人,也许是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这种平静,不敢去打破她们之间的关系。

试探过,也能够知道喻初雪对她没有想法。

“来前,云知和我说了个办法,让我试试,可是她不知道这招我用过了。”

听到她要相亲,家里安排结婚喻初雪都无动於衷,甚至还祝她遇到个良人。

能说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对她有心思。

对不喜欢自己的人,再怎么刺激也没用。

喻初雪目光闪烁,尤其是在看见曲蓝泛红的眼眶时,脑海空白,心闷闷的。

曲蓝一向开朗坚强,她从来没见她哭过,即便是创业最难的时候,曲蓝也没有像这样难过,甚至还在想办法让她振作,安慰她。

“该说的我都说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吃饭吧。”

在服务员上菜时,曲蓝收了话,轻轻笑了笑。

喻初雪看着眼前的曲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她。

那时候在异国他乡唯一陪伴她的朋友。

“我们……”喻初雪顿了顿,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她说不出来这么过分的话。

也许这几天的烦躁找到了源头。

烦的或许是她的自以为是,正如喻明夏所说的做自认为对对方有利的决定。

狂妄自大又不顾对方情绪。

“抱歉。”久久地,在曲蓝的目光直视下,喻初雪只说了道歉。

曲蓝收回目光,帮她倒了杯茶水,一边放着茶具,一边回答喻初雪:“有什么好抱歉的,你只能夸我演技好,藏得深,这么多年了让你毫无察觉。”

“以茶代酒,以前的事儿就不提了。”曲蓝朝她举杯。

简单平淡的一句话。

喻初雪望着眼前的茶水,之前烦躁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很久之后,她才缓缓举杯同她碰了杯。

“你听见什么了?”隔壁桌,云知贴着沙发问旁边的喻明夏。

喻明夏摇头:“什么都没听见。”

“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云知咬唇,“其他都没听见。”

“不过感觉她俩情况不太好。”云知叹气。

喻明夏嗯了声。

喻初雪的性子,有时候确实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