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依靠我吧,别这么倔。”薛应弦说完,小声喃喃:“刚才不是挺依赖我的吗,抱着我哭个不停……”
“行了别说了!”窍凝打断她的话,红着脸手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草率了,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轻易答应这狗崽子,现在好了,做个爱被唠一辈子。
也不是她想哭的呀,主要是那种情况下情不自禁就……
窍凝猛地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伸手打开花洒站在下面接受温水的洗礼。
薛应弦可能天生就爱凑热闹,硬是蹭上去,抱着窍凝跟她一起被水淋湿。
想到刚刚自己“尿了床”,窍凝想里里外外都洗一遍,但薛应弦在有点不好意思,於是催促她赶快洗完出去。
薛应弦还想跟她亲亲抱抱,对窍凝突如其来的“嫌弃”很伤心,更加粘着她不动了。
“你先出去,我……我要上厕所。”
薛应弦听完伸手摸摸她的肚子,问:“又想尿尿了?”
被这么一摸,窍凝真觉得肚子胀胀的,她伸手推薛应弦,被对方握住手腕,随后一条腿也被掰了起来。
窍凝:“?”
薛应弦把窍凝的手反剪到背后,用胸膛压住,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恰好落在她微微耸起的肚子上。
“害羞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为姐姐把尿,来,嘘……嘘……”
窍凝羞愤欲死,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跟薛应弦同归於尽。
“尿不出来?那我帮你。”
说完狠狠在窍凝肚子上一按,一股清亮的液体喷射而出,窍凝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窍凝嗓子干得冒烟,身上也像被车碾过似的,骨头缝儿都在泛疼。
躺了一分多锺,她打开床头小夜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薛应弦,她发量奇多,这样趴着真的很毛茸茸。
窍凝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薛应弦把脑袋往她手里一蹭,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
“偷摸我被我抓到了!”
窍凝连忙收回手,轻哼了一声,她算是知道了,就不能给这狗崽子好脸色,不然她绝对会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薛应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俯身在窍凝唇上亲了一下,把额头抵在她额上,说:“嗯,烧退了。”
随后她解释:“你晕倒之后有点发烧,我给你喂了退烧药,现在好像不烧了。你有哪里难受吗?”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