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窍凝走了几步,觉得不能这么被牵着鼻子走,转头严肃地看着秦茸,看到她的穿着后瞳孔下意识扩大。
什么呀,就穿一层薄纱在院子里乱转,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看着她发红的眼尾,秦茸故意靠近,“小师姐怎么这么盯着我?”
窍凝赶紧脸转到旁边,道:“没……没看,我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
“是啊,你的眼睛看不见。”秦茸声音降下来,轻柔和缓:“但很奇怪,你刚才的眼神让我有种你看得见的错觉。”
又错过了一个坦白的机会,窍凝恨不得咬舌自尽。
“我自己去就行,你去把衣服穿上吧。”窍凝红着脸说。
她推开秦茸,颤颤巍巍地朝茅厕走去,手扶着院子的竹篱笆,像极了盲人。
秦茸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穿衣服?”
窍凝脚下一绊,差点摔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身后的视线却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猜……猜的。”
“你真的没穿吗?那我猜对了,哈哈……”
窍凝尴尬得头皮发麻,干笑两声赶紧钻进茅厕,进去后扶着墙懊悔。
一步错步步错,早知道一开始就说清楚了。
秦茸拢了拢身上的纱衣,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她的住处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也进不到院子里,周围她早就布了结界。
不过平时她是绝对不会不穿衣服到处跑,今日这番作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抵是想逗某只有色心没色胆的炸毛猫吧。
唇角弧度扩大,秦茸转身走进屋里。
窍凝在外面磨蹭热大半天才进去,秦茸连吃食都为她准备好了。
窍凝扒在门上狗狗祟祟看去,秦茸已经穿好衣服了,她这才放心坐到桌前。
秦茸不吃这些凡俗之物,一桌子大补之物全都下了窍凝的肚,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把藤椅搬到院子里,坐在阴凉处懒洋洋地看秦茸修炼。
秦茸的剑法已经是玉清派乃至所有仙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每日还是勤奋练习,从不偷懒。
相比之下,窍凝觉得自己实在太咸鱼了,既没天赋又不努力,活该入门六年连个历练都过不去。
看着看着就困了,窍凝决定等睡醒了就修炼,下次历练一定要惊艳所有人。
“师妹,你耍剑真好看。”
半梦半醒间窍凝不知道自己把心里话说出去了,枕着手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睡过去,不知道秦茸听到这句话后看了她多久。
恍惚中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手指微凉带着薄茧,划在脸上有种奇异的感觉。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