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逊摇摇头:“王妃娘娘说笑了,我们血雨楼一向文明,从不做这些野蛮事。”
当然,就跟黑.舍.会说自己害怕暴力是同一个道理。
楚韶没有理会上官逊的话,笑吟吟地说:“诚然,虽然这些做法的确能唬住一些人,但在我看来,未免有虚张声势之嫌。”
上官逊一挑眉:“噢?既然王妃娘娘觉得此举是在虚张声势,那么敢问在您看来,究竟要如何做,才不算虚张声势呢?”
楚韶抿起好看的唇线,语气依然温柔:“如果是我要去威胁别人,一定会先从那个人最珍视的东西下手。”
“您打算如何下手?”上官逊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楚韶想了想,面上渐渐浮起笑意:“打个比方,我想沈澜院主此生最得意的,应该是他那一套引以为傲的剑法。”
“如果我要威胁贵组织,一定先将他练剑的右手完整砍下,等到鲜血流干之后,再装进盒子,寄过去。”
上官逊不说话了。
楚韶的声音很轻:“上官院主,我知道你可能在想,断了一只右手无妨,稍作调整,还能用左手练剑。”
楼上还站着副楼主和沈琅,上官逊脸色一变,连忙替自己辩解:“我绝无此意。”
楚韶却道:“不要紧。”
“这只是我今天打算寄给你们的礼物,明天王爷若是还不醒,我会准ʟᴇxɪ时把沈澜的左手也寄给你们。”
“王爷一日不醒,我就会一直把这件无聊的事情继续下去,直到沈澜院主身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你们的东西。到了那时候,我会放过他。”
上官逊无言。
楚韶微微一笑:“毕竟,那时候沈澜已经成了几块七零八碎的血肉,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也难以称之为人了。”
……
上官逊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才说出一句话:“王妃娘娘,可你身上终究流着沈家的血。”
听完这句话,楚韶的脸上扬起了微笑:“沈家的血?那又如何。”
“照这么说,我还有大尧皇室的血脉。如今,我是否应该去手刃燕王殿下呢。”
上官逊没有说话。
很明显,他是个正常人,所以很难理解楚韶神奇的脑回路。
楚韶笑着说:“大尧给了我什么,沈家又给了我什么?我不爱大尧,大尧也从未善待过我,我与大尧,本就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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