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贺兰知意轻轻摸了摸季雾生的脸颊,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差不多一个月前,她收到了季雾生的第一封信。

信上她说,有事要出一趟远门,行踪不定,让她别给自己写信了,她有空会写给她的。

因为她们有特殊传信渠道,加上不需要给季雾生回信,所以季雾生应该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然后断断续续间她又收到了不少问后的信件,和一些小礼物。

却没想到她竟然也是来了湘潭。

银子看着她这个样子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有意思哦!

“你的伤怎么样?还好吗?”另一边,江水谣看着坐在石块上的凌叙白也有些担忧,不知道沙土有没有嵌入伤口里。

“无妨。”凌叙白微微抬唇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银子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然后把目光看向了时不时从远方飞来的白鸟。

苏云见银子去打猎了,也想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马儿。

凌叙白见江水谣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主动开口:“不知道你带着的那些士兵如何了。”

听到他温和谦逊的声音,江水谣下意识扯开一个大咧咧的笑容:“他们都是常年在这片荒漠行走的,会找到地方躲避,但是万一,要是碰到姓玉的那些人……就说不准了。”

说着,她又有些担忧的皱眉。

看着这满脸黄沙的姑娘,笑出两排大白牙的样子,凌叙白只觉得好傻,只是自身的风度涵养让他没有笑出来。

想着,他移开目光:“应该不会那么巧,只是听闻近来边境不大太平,不知道将姑娘为何会来到这沙漠中?”

“就是因为不太平,如今正值秋收,前几天我阿爹得到消息,说有一群游牧民勾结了秦越的敌人,要去湘潭附近的村庄屠杀抢粮。”

“我当时请命带了百余人去防,虽然成功歼灭了宵小,却也只剩下……”说着,江水谣忍不住露出悲痛之色。

秦越是距离边境不远的一个小国,因为那独特的地势气候易守难攻。

所以这些年秦越的人越发嚣张,他们不敢得罪隋金国的人,倒是经常来陵乐冒犯,要说没有别国的助威挑拨,她是半点不信的。

而那些将士们的屍体还在村子外放着,等她回去禀告主帅后才有人去接回来。

只是没想到,路上竟然会碰到一直以猎杀落单士兵为乐的玉勇金,原本还有十几人的小队,只剩下了她们七人。

“你们做的很好,无需自责。”凌叙白下意识皱眉,没想到秦越一个弹丸小国竟敢如此猖狂,见她面上有些悲痛又轻言安慰。

“至少也对的起这身衣服了。”江水谣勉强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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