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熠王殿下身经百战战无不胜,这下陵乐可要栽大跟头了。”有人狗腿附和。

也有人叹息:“不过可惜了明轩王爷,竟然和那陵乐公主定了亲,这会儿因为一些小事就被皇上罚了禁闭,真是无辜。”

“谁说不是呢?”

贺兰知意和银子薄纱覆面,当做没听到一样走到柜台,拿出一锭银子放到台面上,声音冷淡的开口:“一间上房。”

“这边请。”掌柜的接过银子,亲自把两人引到房间。

“这些人!竟然敢如此看不上我们……”

房门关上后,银子有些愤愤不平的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兰知意制止。

“慎言。”

“我就是气不过嘛!”气成河豚的银子坐到桌子上一把扯下面纱。

“记住他们的脸了吧,想玩就去玩玩呗,注意安全,多带些人。”贺兰知意不以为意的说道。

银子顿时转气为乐,笑着问道:“真的可以啊?您不怕我把这天都捅破了?”

“又不是我们的天,破了就破了,要不是大威示意,一直给秦越支持,湘潭也不会常年被冒犯,这么多年,湘潭乃至蒲蓝被这些人祸害死了多少士兵百姓了。”贺兰知意不在意的耸耸肩。

敌人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喽。

“好嘞!我明白了!”银子也想明白其中关键,於是轻快的答应一声。

太子和小姐说过,祸不及子民,所以她想玩,当然是挑那些纨絝子弟,贪官污吏玩了。

但是玩也得有个度,可不能帮他们清除害虫啊!

银子离开没多久,一个店小二就来敲门,说送热水。

贺兰知意轻轻挑眉,打开门就看到熟人,不过她没有说话,而是让开路让他进屋。

小二把水放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遝纸张呈上:“殿主,这便是白月楼收集到的钰王罪证。”

贺兰知意伸手接过,简单翻看起来。

钰王就是暗地里勾结江凭添的王爷,今年五十,把其中一个不得宠的庶女送到江家为妾。

曾经许诺江凭添,待他登基,就让江凭添为王。

十几年间,江凭添不仅向朝廷骗取军需,还四处搜刮民财给钰王,据说两人年轻的时候还是知己。

呵呵,知己知到睡人家女儿,还生了孩子,那么他们是以朋友相称,还是以岳婿相处?

贺兰知意眼中满是鄙夷不屑,她看着这些钰王勾结大威朝臣的证据坐回桌上,轻轻叩了叩桌面:“把其中一些证据交到明轩王手里。”

“是。”小二装扮的男子应声行礼。

等人走后,贺兰知意关好门窗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