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禅心寺的和尚们平时也对那些人管理很好,但是架不住有些人没发病的时候很正常啊,所以就被搞了个突然袭击。
听着她的话施静萱眉头皱的更深。
而地上的男人却呜呜挣扎起来,用力蹭掉了口中的脏布,对着贺兰知意蛄蛹过去:“小姐,小姐,小生找的你好苦啊!”
男人神色凄切,仿佛被人绝情抛弃一般痛苦不已:“当日在禅心寺,你说你叫春梅,是大户人家的婢女,是去替你家小姐祈福的。
我们在情缘树下一见倾心,你还将贴身带着的帕子给我,说是定情信物,难道你忘了吗?”
说着,男人声音哽咽,仿佛痛苦极了。
贺兰知意看着地上这坨被打的涕血横飞,看不清楚五官的男人心里升起一抹厌恶和烦躁。
整个人似乎受到惊吓一样,面色惊恐的连连后退,春天连忙扶住她,安慰道:“小姐莫怕,有奴婢在呢!”
说着她轻轻顺着贺兰知意的后背,安抚着“惊吓不轻”的贺兰知意。
而乐双则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开口:“哪来的脏东西竟然污蔑到我家小姐头上了,就凭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能让我家小姐一见倾心?真是白骨精想吃唐僧肉,痴心妄想!”
“你污蔑人的时候也不想想情缘树离风荷院有多远,我家小姐是去求大师救命的,哪有精力跑那么远?
且出门在外,奴婢敢懈怠主子,不紧紧跟着伺候,都是能被乱棍打死的死罪!这点见识都没有吗?”乐双越说越气,简直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
贺兰知意仿佛才反应过来,委屈的福了福身:“母亲,意儿在禅心寺从未见过外男,因为身子不争气也没有出过风荷院几次。”
“是呀夫人,小姐是旧疾复发才去的禅心寺,当日情况有多凶险您也看到了,到了禅心寺无寂大师开了很多的药才让小姐病情平复下来。”扶着贺兰知意的春天也情真意切地说道。
然后松开扶着贺兰知意的手跪下:“小姐几次挣扎才摆脱小鬼纠缠,如今却被人这样污蔑,还请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施静萱见贺兰知意摇摇欲坠,似乎因为被污蔑而大受打击快昏死过去的样子也急了。
连忙安慰道:“意儿,母亲没有误会你,只是这贼子一口攀咬府内有人……他不仅拿着你的帕子,且还杀死了你二姐身边的丫鬟雨心,兹事体大,母亲才叫你过来问问话,母亲相信你。”
“是呀妹妹,我和母亲都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贺兰若微也急忙走到她身边扶住她安慰。
仔细观察众人的春天,却见到贺兰书宁似乎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贺兰知意故作坚强,对着她行了一礼,倔强的挺直脊背:“母亲说的是,但是意儿绝不认识此人,更没有私相授受,禅心寺的师父们都可以作证女儿并没有出过…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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