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看她一直重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意思。

之后她又听到方程说：“自你走后，爸妈，乃至整个方家就像是变了一下，自动把我认为你，於是我不得不学起你了，可是方然你知道吗？我喜欢的是自然，不喜欢娱乐圈，我的梦想是个追逐奇幻、自由的世界，不是娱乐圈的世界，这个经纪人，是小时候你跟我说的梦想，我还没了解你长大后的梦想，你便离开了，没办法，我高中毕业之后的志愿便选择了传媒学校。”

“别说了。”方然没想到方程会跟她说这些，小时候，在离开的时候，她只知道姐姐要去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的地方，她最爱的姐姐怎么能够去那样的地方，所以她才……可一切原来都是她的异想天开。

“所以，方然，我真的累了，现在这个契机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们换回来吧！”

这个想法，方程一个人想了很多年，此时的她早已经不是征求方然的同意，还是以柔软劝她不要再坚持自己以为的大义，无论是对她，还是对研一。

方然犹豫了许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可以说不吗？”

方程笑了笑，从刚才她就看到房门外一个人一直站着，但那个人始终没出声，在门外一直来回徘徊。

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在临走前，她好像还能替她的妹妹做一件事了：“好啊，那你回去吧，明天我去和研一工作。”

她故意说得大声些，外面那人听到以后，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她这次转过头去看着方然说：“你想得倒美！不过，方然，作为姐姐，我能够帮你的估计这应该是最后一件事了。”

“什么？”

“研一刚才在外面。”

“她……”

第二天，研一坐在车上，看着一本正经耐着平板在处理事情的人，是熟悉的面孔，再嗅一嗅是熟悉的气息，所以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方然？

不是，是不是真的方然？

“你老盯着我看，干嘛？真喜欢我？”方然从上车时，就感觉到研一坐立不安，一直盯着她看，嘴巴也是张张合合的，似乎有话对她说，但她最后还是闭上嘴，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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