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小心不让自己受伤,不必太担心,”虽然老婆是假的,但有人关心的感觉挺好的,让她这个没有兄弟姐妹,又没有过爱人的小可怜很受用。
“夭夭,你过来一下。”她看到桌案上的朱砂,又看着姜沉鱼额前被空气刘海勾出的心形说道。
“干什么?”云鬓珠钗的少女冷不防听到要她靠近点,还有点懵,但还是将半个身子探了过去。
就见沈荷塘用小拇指沾了点红艳的朱砂,抬手点在姜沉鱼的额间,本就容色不俗的脸庞,更是添了神秘与妖娆,人如其名沉鱼落雁。
她觉得吴道远至少有一句话是对的,他确实是在娇养着这朵鲜花,但肮脏龌龊的心思注定他与姜沉鱼反目成仇。
她本是坐在玫瑰椅上,姜沉鱼微微探着身子,刚好在她上方,两人看着很亲密的样子,小春桃刚好送水果推门进来,看见二人的姿势,忙捂着眼睛将东西放好后,逃似的快步走出了卧室。
沈荷塘听见动静歪头看向外面,就见到被狗撵一样跑出去的春桃,她牵着唇角笑出了声,正了正身子起身拿了铜镜举到姜沉鱼面前。
“娘子过於美貌,看来守好后宅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事呢?”她开玩笑道。
“怎么?你不喜欢吗?”本来他为她点花钿,惹的她心底小鹿乱撞来着,可是他嫌弃自己的容貌了吗?也是容貌太过也会惹出很多麻烦,比如吴道远,想到这她星河般的眼眸都暗了下来。
“阿塘若是觉得我这般太招摇,我以后便寡淡些好了。”话音嫋嫋倔强中又带着委屈。
沈荷塘傻眼了,她说什么了吗?怎么前一句隐隐带着尖锐,后一句又带着委屈。她也是女子,可也是头一次知道,为啥都说女孩子是水做的了,她要是再说两句这就得泪眼盈盈的,她这个混凝土做的女子,还真有点怕这个。
“你冤枉我,我若是嫌弃你太过张扬,便不会给你点妆了,只是怕自己看护不好你罢了。”这事得赶紧澄清,不然惹了金主可不好办。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平日都不出门的,即便是有事要出去也会戴上面纱。”她眼里带着点小心翼翼保证道。
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的沈荷塘心里不太舒服,长得好不是她的错,可若是出了事,承担结果的只有她,即便她想让姜沉鱼更自由些,可也知道这里是没有人权的,光靠着她这点花拳绣腿也护不住她,打的了吴道远却拿有权有势的贵人没有办法,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等我以后当了大官,你就可以在青原县耀虎扬威,像螃蟹一样横着走好不好?”官她是当不上的,只是在哄小姑娘开心罢了,她最多也就是一个铺头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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