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看着胖胖的男孩,牵起嘴角,这孩子还不知道,他花府便是靠着打了姜家的秋风才起家的吧。

算了她还真不是来吵架的,刚刚只是挤压了这么多年的情绪,找个突破口罢了!

开饭前,还来了一个不知是哪个亲戚的表姑母,不到三十的样子,模样上可,就是走起路来妖妖娆娆,不像个良人妇人,眼神看着也不老实。

昨天没听说有这人,说是老太太妹妹家的孩子,与丈夫和离后,在这里无处可去,便借住在姨母家。

这人落座就将眼神定在了沈荷塘的身上,饶有兴致的来回瞟着,娇笑着开口道:“这可是侄女婿,当真琼枝玉树般的人物,想不到还能见到在容貌上胜过表哥的男子,了了真是好福气呀!”

这有着风尘韵味的姑母,眼神放电似的勾着沈荷塘,沈荷塘只是礼貌的点了头。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子,在小辈面前这般轻浮,成何体统!你不要脸面,花家还要脸面呢!”花夫人颇为看不上这个表妹,看她这副德行,那官家夫人的高姿态,瞬间变的与市井妇人无异。

姜沉鱼倒是没因为这表姨母,盯着沈荷塘而生气,她敏锐的察觉出这二人之间的不对,估计是有什么嫌隙,她与沈荷塘默默的在一旁看着热闹。

表姨母压下眼角,没争辩什么,可转头走向花大人看去,眼神有些轻挑,花容没理会她,这时端着佳肴的丫鬟们鱼贯而入,终於可以吃饭了。

还好饭桌上没说起什么让人反感的话题,在花夫人的周旋,与其他人的配合下,这场家宴终於落幕了。

午膳的时候,老太太对於她的出现可有可无,花容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触动,但也不形於色,唯有花夫人脸上一副释然的神情,令姜沉鱼稍有疑惑。

想起昨夜的怪事,她并没有去询问,这一家子唯一一个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最欢迎她,向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回了住处关了房门,姜沉鱼转身勾住沈荷塘的脖子,吊在他怀里,嘟囔道:“应该年后再来的,这才呆上两天我就厌烦了,还有八九天可怎么办呀,真是大意了。”

她嘟着双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荷塘,屋内烛光昏暗,人也看着朦胧婉约美丽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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