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寺庙又怕现在处理贼人,影响了今日的庙会,只能等高僧讲经结束后在对小偷进行处理,沈荷塘说到由庙里的和尚直接报官即可,至於庙里会如何处置,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华光寺不在青原县的地界,大概率不归自己的县衙管。

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黄道吉日,真是倒霉透了。

回到家后,她撑着头疼给姜沉鱼上了药,洗了眼睛便沉沉的睡去了。

“我头疼先睡一会,到了下午喊春桃给你抹药。”说完之后她便躺下了。

姜沉鱼坐在一边看她有些不对劲,可又找不到伤口,先让她睡一会好了。

於是拿起扇子学着她的模样,给她扇着风,沈荷塘昏昏沉沉之际,还摸索着姜沉鱼的手臂。

怕她不踏实,姜沉鱼连忙将手递到她的手里,想想也跟着躺下了。

可等到天黑,沈荷塘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她顿时有些急了,连忙叫柱子去请了大夫,尽管这个时间大夫都睡下了,但大小姐有钱,可以用银子将大夫砸来。

可大夫来了,她又想起一件大事,她不敢让大夫给沈荷塘诊脉,这手一搭身份不就露馅了吗?阿塘自己瞒了那么久,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暴露啊。

她抬着一条腿,在地上回来蹦哒,最后还是决定让大夫用眼睛看看算了。

大夫没听过这么奇葩的要求,但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也就屈服了。

一顿目测大夫给出的结论的是睡着了,让姜沉鱼在继续观察,若是明日还睡着便叫人再来找他。

姜沉鱼也没了法子,只能先等等看了,又没有发热又没有受伤,呼吸还平稳瞳孔正常体温也是有的,只能跟着她又睡下了。

好在半夜时,沈荷塘抱了抱她,这才让她相信大夫的话,莫不是真的只是睡着了?

这边的沈荷塘,随着梵锺古老而又神秘的声音飘了好远。一户威严气派的府邸里,一位貌美的妇人大着肚子在婆母跟前听着训。

“慧娘,也不是我这做婆婆的不讲道理,跟在耀儿身边的那位与你同时怀了孩子,按理说我怎么都该偏向你才对,可是那边传话来说她这一胎瞧着是男相。”老妇人说到一半顿了顿又道。

“你也知道,你这胎要的也不容易,耀儿能回来一次那是困难得很,能怀上孩子当真是你的福气了。可沈家需要一个男孩来撑家里的门面啊,耀儿本就在外带兵打仗,刀枪无眼。若是府里一直没有男丁,也会被外人说了闲话,再起什么龌龊的心思。”老妇人一直絮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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