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自己定便可,不用都来与我说。”江宁近来只管与外面的联络,家里的这种小事可谓是全部交给了姜沉鱼来管。
“那怎么行?你再外面这么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这点生意,细帐你可以不管,但大致的多少还是要清楚的,不然哪日帐上没了银钱,你可莫要问我。”姜沉鱼发现这人最近有点飘了,别在是跟着那群老家伙学坏了?
“没关系,就是都花没了,我再给你便是!”
“若真是这么花,你那出海一年的钱够给几次的呀?虽然我们上一次确实挣了不少,但你还有一大群人要养活,一个稍不留神便会付之东流。都说商场如战场,开店容易守店难,你可莫要忘了自己这些家当是如何挣下的?”
江宁的钱挣的可不容易,从几岁开始便用拳头在巷子里立威,若是没有遇到姜沉鱼,她或许也能闯出什么名堂来,但绝不会是如今这种地位。
而姜沉鱼的钱就来的容易许多,完全是踩在外祖父的肩膀上,又遇到了堪比利剑出鞘的千里马,才有如今的家业。
而两人生意上的苦,都是江宁在吃,她赔点钱没关系,可若江宁赔的底掉,那么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就白吃了。
“哎,让你担心了,最近确实让那帮人恭维的找不到北了,他们知道我手里殷实,想方设法的要给我自家的货,明里暗里的表示,这是上道的规矩,我自然是没那么容易答应的,要进货我自己不会去?谁要让他们在从中间过一手!有没有猫腻谁知道。”
听姜沉鱼软中带硬的话,江宁也冷静了些,她是有些被繁华迷了眼睛,但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二世祖,即使短暂的迷茫,也不会乱了阵脚。
“李向荣这伙人确实不好说,目前有些上了贼船的感觉,若是不将这几个人都招呼一遍,就怕市卷不大好办的样子。”
“这么说他们拿市卷威胁你了?可是与那官府有了勾结?”
“都得朝里有人,才好办事的,他们就是拿准了我们初来乍到罢了。”
“哼,一点道义不讲,将他们几个的名字都记下来,等我们发展起来,就将他们从兰芳街的地界挤走,这都什么人呀,那李向荣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不成?”姜沉鱼有些义愤填膺。
“呵呵呵,阿鱼说的对以后我们就将他们都挤走,李向荣倒还好,他说话还算公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唱白脸了?”江宁眼神转了转。
“我们也不是一点路子没有的,在等等吧!”
“等谁?等你那要娶了郡主的情郎吗?”江宁是真看不上沈荷塘了,原本还能相谈甚欢的,可是听了沈荷塘的消息,只恨自己不能打上门去。
“自然不是他!”姜沉鱼虽然也听到了风声,但她忙到没时间想她。
“哦?不是他?那还有谁?”她们可纯纯的草根出身呀!
“花容!”姜沉鱼气定神闲说道。
“花荣?你生父那头,你什么时候与他联系上的?”江宁有些吃惊道。
“去年回去过一次,后来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他也会来个信儿。他大概升官了,也不知搭了谁的顺风车,这么多年没动静,竟然在今年成了京官了,虽然官职定不会有多高,但蚂蚱腿也是肉,我们也不算一点靠头没有。”姜沉鱼理性的分析着。
“你……没关系吗?”江宁观察着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