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了?我没觉得,挺好的呀!”沈荷塘不做多想答道。
“这又是同吃又是同住的,时间长了哪有自己一个人住着方便呀!”沈夫人还在挣扎道,想想这事怎么都觉得不方便。
“那您有什么想法?”这时沈荷塘察觉到她娘不大对劲了,长睫幽幽的下垂着,太阳穴不自觉的跳了跳。
“要不娘给她再换间屋子,你们分开住就好了,如今应该没人还盯着你了。”沈夫人又继续试探道。
“这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若不与她住在一起,院里的下人会不会以为少夫人失宠了,都来拜高踩低。传到外面,皇上再以没有子嗣为由,赐我两个妾室?”沈荷塘为难的分析着利弊,有些犹豫不决。
“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我就准备几包毒药将细作都毒死,娘你说这样行不行?”她真心的与沈夫人商量道。
“皇上的人,怎能随意处置?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沈夫人被她大胆的言论吓了一跳。
“那怎么办?沉鱼也确实想搬出去另住,可顾念这我的身份,还是与我将就在了一处。”沈荷塘煞有其事的着。
让沈夫人一时有些分不清真假,想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还是算了,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但心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的。
出於第六感的直觉,沈母在晚上的时候,还是偷偷去了沈荷塘的院子。
里面刚一吹灯,沈母便踉跄着将耳朵贴了上去,她自己偷偷来的,没敢让丫鬟知道,也不确定里面的两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沈荷塘刚要上塌,就见门外有个明显的人影,梳着妇人的头发,体态微微发福,越看越眼熟,想起白天的对话,灵光一闪觉得沈夫人的可能性极大。
“怎么了阿塘?站在那里做什么?”姜沉鱼见她一动不动,挑眉问道。
沈荷塘转身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上了暖阁。
“好像是娘,在门外听墙角呢。”
“啊?那怎么办呀!”说着怎么办,可眼神却眯的像个小狐狸,一脸的幸灾乐祸灵动可爱。
“怎么办,老实睡觉呗!”沈荷塘无奈回答道。
“哦!”姜沉鱼没了多余的话,嘴角却没落下,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好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沈荷塘拉着被褥,将人捂了进来,看外面的影子还没有撤退的意思,心中真是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过的感觉。
忽然脖子痒痒的,姜沉鱼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在她的脖颈与锁骨上,轻一下重一下的吻着。
人影还在外面支着,沈荷塘有那么一点紧张,可磨人的妖精正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垂轮廓,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