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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嘴就值两百车的女子,定不简单。

“你在说笑话吗?”叶淮清额头青筋隐隐突显,声音低沉中藏了怒意。

“她值不值,我试试便知道了。”野利笑得猖狂。

说着便一脚踹在了姜沉鱼的侧腰上,虽然冬天穿的厚,可姜沉鱼如何也扛不住野利的一脚。

“啊”的一声直接借力倒在了地上。

腰部的疼痛,来的很慢,是那种后知后觉的钝痛,越来越痛的感觉,她轻咬着嘴角,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眼里控制不住的溢满泪水,不是她想哭的,真不是。

没了敌人的牵制,她迅速拔了发簪握在手里。发簪刚刚藏进袖子,她又被人拎了起来。

“我给你,我给你,野利打女人,你真是给羌族丢脸。”这他真扛不住呀,说实话,这要是他自己的女人,没准他咬牙还能再挺一挺,可这是阿棠的人,他不敢赌了。

心道,阿棠怎么如此坐得住,就没觉得身上哪不舒服吗?这会他希望老天爷是可以替他报信的。

话分两头。

沈荷塘一直为粮食的事情忧心,看见信件后就一直掐算着日子,临近西径关路途不好走,事关军粮马虎不得,她的出去迎迎粮队。

领着三千人马,走了四天,前面还有先行探路的先锋小队,只是忽然看见那打头阵的几人急着往回跑呢。

“怎么回事?前方可是不太平?”见探路的士兵连跑带颠的回来,沈荷塘正色问道。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军粮被羌族人偷袭了,此刻正在天连山地处打起来了。”

“竟敢跑到大干地界抢粮食,我看他们可能没这命吃。”羌无是个小囯,出兵挑衅往常也就几千人,沈荷塘是知道叶淮清的人马的,所以只是加快了脚程,并没太过焦急,因为她堵在后面,这帮蛮夷也跑不掉。

“本来对付敌军我们人手是够的,可他们抓了一个貌美的女子做要挟,叶将军如今束手束脚,有些艰难。”

“什么,他还带了女子?”她第一反应竟然是,那红英寨的母老虎还不得吃了叶淮清,可随后又心里堵的很,隐隐觉得哪不对劲。

“我听说,那女子是带给将军你的。”探路的士兵有些大喘气,话一句一句的冒。

“还是给我的?”她忽然想到一个,她有些承受不了的可能。

随后立即脱了厚重的皮毛衣裳,只着夹棉的中衣,拿起一杆长枪,向天连山的方向跑去,一跃数米,雪白的地面上都不曾留下太多的脚印。

没几息的功夫,消失在了一众士兵的面前。

士兵见将军丢下他们就跑了,也连忙奋力追着。

天连山地处,两军交锋的山路上。

“白日做梦,直接将人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