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姜沉鱼在一个琉璃的罐子里,捡了一个最好看最大的梅子,转身递给她,又酸又甜的口感确实让整个味蕾都活了。
休息前,沈荷塘出了马车,前后转了一圈,江宁在安抚跟着送货的车夫,交战时车夫躲在士兵的身后,受重伤的不多。
她翻身上马,去最后面看了敌军,被麻绳捆住像蚂蚱一样,连成一串,被两面的士兵堵在中间。
“没什么问题吧?”她走到叶淮清身边问道。
“没事,我定将这些人看的死死的。”叶淮清心里有愧,这干活的事,就主动揽了下来。
“那好,明日白天换我。”她留下一句话后,又回了马车上。
天上月亮老大,所有人都准备休息了。
马车内姜沉鱼穿着里衣躺下了,她车上的被子厚,穿薄点没事。往常她都是穿着夹袄睡觉的,可今天阿塘睡她旁边,她就不再害怕有什么状况了。
点着油灯,露出小脸安静的等着人回来。
沈荷塘转了一大圈后,回了马车,就看见眼睛眨巴眨巴等着她的人,直接将棉门帘压好,吹了油灯,脱了鞋子与中衣,钻进被子。
她刚躺下,姜沉鱼便贴了上来,手攀着她的腰,带着撒娇的语气道:“阿塘,你走了这么久,怎么都不想我?连个信都不愿意多写几封?”
手指不老实的摸着她紧实的腰腹,娇滴滴的控诉着。
沈荷塘不说话,就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寻找着那娇媚惹人心动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没听到回音,她抬头看她,尽管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沈荷塘轻笑了两声,清清浅浅有些悦耳。
忽然侧身扣着姜沉鱼的后颈,寻着那花瓣一样甜甜的嘴唇贴了上去。
她的吻有些急促,且越来越炽热,没有循序渐进,只有肆无忌惮的深入,越发不可控制。
“唔……!”姜沉鱼有些喘不过气,同时又有些心慌的电流,将周身的血液烧热。
她闭着眼睛,将手绕过阿塘的肩颈,放任一切的纠缠与追逐,热烈而甜蜜。
解了相思的吻过后,才是温柔缱绻的春雨,滋润心田一般的相拥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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