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鹤忽然伸出手指,轻轻捏住那颗耳垂,指尖碾磨了一下。
向饵立刻浑身僵硬,仿佛被捏住命门的小猫咪,完全一动不动,甚至喉咙里也像小猫那样发出一声诡异的声音:
“嗯唔……”
沈遇鹤继续捏着那颗耳垂,捏得这耳垂更红了,加一丝金色光线上去,更像是曾经在亿万年前的祭祀仪式中,那些弱小生物们献祭给祂的漂亮石头。
曾经祂是喜欢那些坚硬晶亮的石头的,可现在,祂更喜欢柔软绵润的血肉。
祂用指尖轻轻碾压、按住,揉搓,缓慢压住那上面小小的耳洞。
沈遇鹤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唇,模样如同夜场上开到糜烂的荼蘼之花,让人看一眼便浑身酥麻。
已经有一些人在偷看这个卡座了。
向饵微微偏头,眼角余光也看到这一幕,登时电流从眼中一路传递到脊椎骨之内,再沿着脊椎骨飞速往下,炸开,炸成烟花……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可耳朵上传来的触感却那样真实又鲜明,那样……令她浑身不适地扭转着身体,想要离开,却又不想离开……
菜单掉在桌上,向饵发出“呜”的声音,轻声哀求:
“别捏我了……放开我好不好……”
沈遇鹤却轻笑一声,那笑声距离她的耳朵如此之近,宛如雷电炸响,让向饵又是激烈地抖动了一下。
沈遇鹤的声音靠近她:
“你是我的小耳朵,我玩我的小耳朵,关你什么事?”
向饵:
“……”
向饵简直要生气了!这个女人,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歪理的!说什么,谁是她的小耳朵了,真是……她真是会生气的!
她转过脸,瞪了一眼沈遇鹤,压低声音:
“谁是你的了!你这个人……你别太过分啊!”
窗外风声还在肆虐,虽然不及之前那么大,但还是打得路人和车辆都像风中浮萍,那是城市之海的大浪。
可阳光却高高在上,城市的浪无法袭击阳光,更无法打扰充满阳光的小饭馆。
在世界中心的小饭馆内,一个平平无奇的卡座上,神明感到不满足。
向饵半转过身子,脸上满是红晕,如果把她现在的脸比作山楂,那上面呈现的嗔怒,正像一层薄薄的酸甜糖衣,真是……诱人品尝,秀色可餐。
沈遇鹤想做什么便做。
她轻轻一点头,属於邪神的力量将所有人的视线强行扭转,将自己和向饵这个卡座,从所有人的认知中抹去,她们和她们的卡座、桌子,此刻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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