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但凡我有点女娲造人的本事,我现在也能儿女双全了。你二哥都没回来,这是我上心些就能成的事吗?若是我怀上了,你二哥都得吓死。”
郎长白也叹了口气:“我就想当个三叔,怎就这么难。”刘萤儿显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我也想不了这么多,只盼着她能早日回来,她一个人在外头,我放心不下,睡觉也不安稳。”
郎长白显然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劝慰她:“你也不必这般担心,她可不是一个人在外头,那么多郎家军,比我们这儿热闹多了。”只不过,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劝好的,刘萤儿只是点点头,心里并没有放松些。
没过几日,郎长清便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了,原本她应该留在刚攻下的城里主持大局的,不过这些年来,她手下的人也能独当一面了,她亲自回来接夫人并没什么。
郎长清歇了一夜后,又带着夫人和胞弟去了新的府邸:“这次我们要歇上一阵,不急着住帐篷,也可以吃些好的了。”
这次战场下来,他们也不急着继续攻城,朝廷派来接管这些原本属於西岚的城的官员还在路上,郎家军也该好好休整一阵了。
虽说休整,郎长清也不敢掉以轻心,士兵们日日操练,受伤的士兵也不敢过於放松。
日子按部就班过了几月,郎长清又得了一个喜讯:刘萤儿有孕了!近日来,刘萤儿气色有些差,食欲也降了不少,郎长清担心得很,叫来雪儿替她诊脉。这一下可不得了,竟是诊出了喜脉。
雪儿是听她们说过此事的,但因着不信根本没将事放在心上,只观察了几日,确认郎长清吃了药没有大碍便放心了。如今这般,自然也是替两人高兴,替郎家高兴,全然忘了郎家还有个三少爷,无论如何也不会叫郎家断了后。
这下可把姐弟俩高兴坏了,长白也总算放心下来,便回肃州去了,打算等孩子快出世了再来,毕竟憋了这么久没有玩乐,都快憋晕了。
郎长清早早醒来,侧着身子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刘萤儿,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刘萤儿的鼻子,真好看。刘萤儿被扰,慢慢醒来,见到是郎长清作怪,一侧身缩到她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有些不满:“老是打扰我睡觉。”
郎长清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在她的背上抚了抚:“谁叫你长得这般好看,忍不住摸了一下而已。你现在还能继续睡,我不扰你。”
刘萤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郎长清轻轻松开怀里的人,低头看了看,生怕把人闷坏了,果然,这人又睡着了。
郎长清放慢动作,想将人放平,谁料刘萤儿抱着她不肯松手,郎长清只好别扭着姿势,僵持着,好叫她睡得舒服些。过了许久,刘萤儿终於再次醒来,郎长清放松下来,身上却发麻,叫她动作缓慢,刘萤儿眯着眼看她:“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抱着你,这半边身子都麻了。”郎长清身上发麻的地方一阵刺痛,咬咬牙终於忍过了麻意退散。
刘萤儿知晓她宠着自己,嗔怪道:“你就不会松开我啊。”
郎长清轻轻活动了一下身子,随口道:“舍不得嘛。”刘萤儿伸手轻轻给她捏了捏:“我又不会跑了。”郎长清没有说话,只笑了笑:“我待会儿还要去看看练兵,你叫明月和雪儿一道陪着,有什么就叫人来找我,我马上回来。”
刘萤儿知晓她是紧张自己腹中的孩子,笑道:“知道了,这肚子都还没变大,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郎长清一脸严肃:“这可不是儿戏,若是小产,很是伤身的。”
刘萤儿连连应道:“行啦行啦,你都跟我说过很多遍了,如今明月雪儿天天跟着我,你便放心好了。”话音一转,看向郎长清:“倒是你,别趁着我如今跟不了你,就在外头招惹姑娘,男子也不行。”
郎长清啧了一声:“你瞎说什么呢,我郎长清这辈子就对你有绮念,别人是男是女在我跟前都无异处,我不好男不好女,只好你。”
刘萤儿这才满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