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越坐越近,从对面变成肩挨着肩,腿蹭着腿,不小心一个对视,就有浓烈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爱意在其中传递。

心带着四肢一阵酥麻,就连风都染上了缠绵的浪漫。

慢慢地到这时,她们就会额头抵着额头,交颈而抱,互换一个缠绵的吻。

再次做上这个对季寻池而言熟悉至极的差事时,那些伴随着冰冷器具而来的绯红记忆不受控制地遍布在大脑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帧都像是在电影慢放,势必要让无数次重刷的观众再次回忆起那精细且不容遗忘的细节。

实在霸道。

季寻池垂下眼,安静地用夹子拨开堵着的木炭,控制着火候。

旁边的同学忍不住感叹:“季寻池你动作真的好熟练啊!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少自己做烤肉吃!”

“我们有口福了。”另一个同学看着她给五花肉翻了个面,犯馋的眼泪从口中流出,“季寻池真的好会烤,肉看起来外焦里嫩,油滋滋香喷喷的,绝了。”

季寻池轻笑了一下,把烤好的肉片递给这位久等了的同学:“尝一下,有没有焦。”

“没有没有,肯定没有!”同学惊喜地接过,边使劲吹着气边说。

“诶,那个就是你说的贼漂亮的女生?”

周清仪用下巴指了指刚递给身边人烤肉的季寻池,用肩膀怼了怼旁边的姜语。

姜语偷瞄了一眼花江郁,小声说:“对啊,我同桌季寻池,怎么样?是不是没骗你?”

“季寻池?”周清仪皱眉,“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周清仪想起什么:“她是不是你给我说的那个脚踏多只船的渣女?”

“呸呸呸。”姜语踮脚捂住周清仪口无遮拦的嘴,做贼心虚似得瞟了一眼远处的季寻池,然后才说:“干嘛呀,我都给你说了,那是误会!误会!后来也澄清了!”

“什么渣女?”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花江郁忽然出口问道,“脚踏两只船的?”

她记得周清仪曾经拿别校的渣女为例子来劝自己不要做被脚踏的那只船。

姜语震惊:“你连这个都知道?”

花江郁淡声:“之前周清仪给我提过。”

能猜到,肯定是周清仪说的!

毕竟花江郁一看就不是喜欢这些八卦的人。

这样想着姜语又瞪了周清仪一眼,光知道传谣不知道辟谣的家伙,以后不如去做狗仔,符合她兴趣还能当工作挣钱!

为避免误会,姜语又仔细解释了一下,“就我同桌季寻池,之前好像被人在表白墙造谣诱导是脚踏两只船的渣女,那个人虽然没明说,但是认识季寻池的人都能凭借一些得出知道是她。”

“我当时也误会了,后来是我同桌很平静地说不是她,她也不是什么脚踏两只船的渣女,我半信半疑,那天中午的时候她好像去解决这事情了吧,当天下午那个表白墙内容就变了,这个误会算是澄清了。

姜语回忆当初的感受说:“我那时候就突然觉得我同桌好淡定啊,有种风轻云淡的大佬感,被造谣误会也不生气,感觉是抬抬手就解决了这个麻烦,事后还能很淡定的对我说‘造谣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谢谢你告诉我’。”

毕竟如果换成是她自己被造谣,她铁定已经被气的跳出三尺高了。

就因为这个事,从此姜语就对季寻池有了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