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郁:“……”
周清仪被她逗笑了:“哪有结婚没一个月就离婚的,这是别的合同。”
季寻池心下微松。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好在花江郁对面, 语气懒散:“那可不一定, 有人可是在结婚第二天就要离婚的。”
和周清仪认识几年了, 季寻池下意识就拿出往常相处的语气随意聊天。
周清仪惊讶於今天季寻池的放松和亲近的语气,虽然不解其意,但她本身就是一个善於交际的人,便配合着她说:“是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只是这人不会是花江郁吧?
回想起十几天前的一通电话,她猜测着,看戏的眼神投向花江郁。
敏锐察觉到周清仪的目光,花江郁冷淡地瞥她一眼。
周清仪耸耸肩,把合同推向季寻池:“你先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先签上字。”
季寻池接过去一看,发现是关於自己即将参加综艺的事情,花江郁好像特意找律师拟了个合同防止她再次乱搞。
对她这么不放心啊?
季寻池抬眸看她,得到一个冷眼。
好吧。
季寻池扬声:“我再多看两眼。”
她得仔细看看花江郁别太离谱,把偶然的肢体接触也给她界定在违约的范围内。
周清仪:“你随便看,刚好早餐还有一会儿才好。”
别墅里的早餐是根据季寻池和花江郁的需求做的,一般而言保姆会根据两个人的起床时间准备,保证雇主能在起床不久吃到温热舒适的早餐。
季寻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她点点头,目光jsg仔细审查着合同条约。
就在她低头看的时候,周清仪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她没想到花江郁和季寻池的矛盾这么大。
花江郁对外人虽然冷淡,看起来不好接近,但不代表她是个脾气不好的人。
正因为不在乎别人的纷纷扰扰,所以才会觉得无关紧要,因此她也不容易生气。
新婚第二天和花江郁打电话的时候周清仪明显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可两个人又见面的时候她又表现的和平常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只在於一旦提起家里的季寻池时会格外横眉冷对。
周清仪以为两个人是发生了什么小矛盾。
可今天周清仪来的时候花江郁还没下楼,她逮着正在浇花的保姆问了一下情况,得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结果。
花江郁竟然半个多月都没回来。
她昨天晚上还把季寻池锁在了房间里。
前一个不奇怪,毕竟两个人没有感情只是交易,她房产那么多,住在原来的地方很正常。
后一个就有点微妙了。
和花江郁认识十几年,自诩算是比较了解她的周清仪当即就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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