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明明和季寻池认识不久吧?对方怎么能有那么深的感情?

花江郁一边疑惑的同时,一边又忍不住在心底生出一些窃喜。

季寻池的嘴巴有时候太不着调了,她说的有些话花江郁根本就不想相信,但她却相信身体如实的反馈行动。

就像自己一样。

花江郁别别扭扭地接受了自己可能对季寻池产生了好感的事情。

对方长得也不丑,说话有时候爱逗人,可是做事情还是挺温柔体贴的。

更何况两个人还深入切磋过,她在两个人相处时对这样一个Alpha产生些微好感也不奇怪吧?

更别提这其中说不定还有当初短暂纠缠交换过的信息素作怪的呢。

季寻池看着花江郁:“你要是难受,不想贴就不贴了吧,我忍一忍可以的。”

她看花江郁又忍不住地去摸后颈。

花江郁摇了摇头。

她低垂着眉眼,似乎在考虑什么,像是下了很久的决心,想要开口一试究竟。

与此同时,季寻池忍不住开口:“你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背着你跑的时候还是非常可靠的?”

花江郁掀开眼眸,有些踌躇:“是别的原因。”

想到想要开口说的话,花江郁忍着体内一股股汹涌地陌生浪潮,示意季寻池凑近。

季寻池心中一喜,放低身子往她身边靠。

此时房子里四下无人,摄影机又都被暂时关闭,花江郁以及其平淡的语气开口:“我们的协议是否可以变一下,变成你用别的方式来赚取更多的利益分成?”

季寻池扬眉不解:“怎么变?”

“你付出更多的身体上的劳动。”

季寻池仿佛悟到了什么。

她指着自己,似乎有点惊讶,没想到继十八岁的花江郁后,她又一次被二十八岁的花江郁提出了这啼笑皆非的要求,“你要把我们之间清白的劳务合同变为包养合同吗?”

花江郁不自在地点了点头,但又摇头道:“还是不一样的。”

那件事情过去几天后,花江郁独自一人住在另一个地方,夜里也曾做过几次梦。

但她都压下来了。

而这两天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暂且不说情感上的问题,就身体目前的困扰而言,花江郁仿佛一下子就通透了,从开悟到学会上手握方向盘开车,其间的速度简直是突飞猛进。

素了近三十年,压抑的好似都反弹了。

尤其还是和这么契合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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