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下次再克制不住加重力道咬伤了季寻池怎么办?所以这个坏习惯一定要改。

季寻池搂紧她, 声音听不出异常:“不用,你喜欢就去做吧,我相信你有分寸。”

是巧合吗?

季寻池垂下眼睫掩去眼眸里的深思, 觉得剩下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察觉出季寻池的纵容,花江郁心里微甜,依恋地蹭了蹭季寻池的肩。

“我们收拾收拾睡觉好吗?”

花江郁双手交叠揽住季寻池脖颈,微微抬起头,晕红着脸看向季寻池, 潋灩的桃花眸里露出一抹大胆的邀请。

她喜欢做和季寻池亲密接触的事情,每到这事,季寻池的情绪和感情就会格外放的开,而她们彼此又那么契合,做着只有能对彼此做的事情,这让花江郁的独占欲和不安感得到极大的满足。

季寻池滑动喉咙, 低声嗯了一下。

和有情人做有□□, 是这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花干枯太久, 迫切的需要水分的滋养。

可是以往最善解人意的花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挤干净它最后的一丝水分,才恶劣地将水源渡过去,缓解抵消那些流去的花露。

原来花农不止会轻风细雨地浇花这一种手段,她还早就学会了强硬酷烈的技术,将可怜的花浇的颠来倒去。

一波又一波,花农好像不累似的,可怜的花已经被冲洗的流水压弯了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声又一声,求饶的声音婉转哀怨,可落在冷酷无情的花农耳边,反而让她变本加厉了。

可怜的花不知道,它越可怜约会令施水上头的花农高兴。

花农手中水壶的水好像永远浇不完,花朵的腰弯了又直,天黑了又亮起,朝霞又被染上了晚霞的色彩,早起的鸟叫声被黄昏的蝉鸣替去,等床上的人再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

这场浇花浇了整整两天多的时间。

房间里一片黑暗,季寻池睁眼的时候,忽然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

她缓了一会儿,才打开手机看时间。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日历和时间,季寻池面不改色地又按灭了手机。

她提离婚又和好是两天前的晚上,她和花江郁在家里足不出户地呆了整整两天多。

季寻池发出的动静连带着影响了花江郁,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时,也和季寻池一样缓了一会儿才清醒。

等清醒过后,察觉出两个人此时的情况,花江郁闭了闭眼睛,虽然已经两天了,还是没办法立刻接受。

她和季寻池自这两天在家里都没有穿过衣服,期间穿过的唯一称得上裹体的衣物就是厨房里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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