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吃起味来,可就不一定温柔了。”春夏说得煞有介事,与红蕊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清池小屋,眼底浮起了一抹同情之色。
太平今日沐浴许久,清池周围早已腾起不少水雾。
公主眼底俱是深情,她一瞬不瞬地望着婉儿,笑道:“美人当前,本宫真舍不得死。”
“那你……你好端端的沉水下做什么?”婉儿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可现下气势若是下去了,不知要被太平笑话什么。
太平眼角含春,酥声问道:“上官大人是在教训本宫么?”说完,她微微挣了挣被婉儿按得紧紧的手腕,又娇又媚地道,“疼……”
婉儿方才一时情急,生怕制不住太平,这才不管不顾地以下犯上,听见太平这一声,她心神俱荡,意识到自己起了情念,她连忙松了手,背过了身去。
方才那一阵混乱,她衣裳已经大湿,低头一看,不禁蹙眉低叹,只怕她一时半会儿回不得宫了。
要么在公主府换身新衣,要么在这儿脱了衣裳,暂时穿件干净内裳候着,等婢女们把她的衣裳晾干后,傍晚穿了宫袍再回去。
听见身后响起的水声,婉儿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一颗心砰砰作响,仿佛要跳出她的胸膛,“臣只是一时情急……啊!”
话未说完,太平便从身后圈住了她,埋首她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打趣道:“酸,果然好酸。”
婉儿被她的气息撩得心跳狂乱,按住了她作怪的手,故意冷声道:“臣今日来,是给殿下送玉肌膏的。”
她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在这儿与殿下真发生点什么。
太平意味深长地问道:“玉肌膏在哪儿?”
婉儿记得,原先她拿在手中的,方才情急跳池,一定是落入池底了。她仔细顾看,很快便在池底发现了玉肌膏。
“殿下先松手,臣给殿下拿来。”
“嗯。”
太平松了手,由着婉儿屏息埋首沉入池底。
婉儿很快便将玉肌膏捞了起来,可只来得及换一口气,便被太平捧住了双颊,一口吻上。
起初婉儿还挣扎几下,想要保持最后的理智,可很快地,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由着太平放肆缠吻。
她承认,她确实嫉妒了。
从昨日到现下,她嫉妒武攸暨,一直都在嫉妒武攸暨。
想到这里,婉儿忽然挣开了太平的唇瓣,噙着泪水,恨声道:“殿下是臣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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