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叹息道:“一个都不选。”
太平与婉儿想到了一处,“再等两年,兴许有一个可以。”
“李重茂?”婉儿想到了是谁。
太平点头,“这会儿还没投胎至房州,所以此事暂时不急。嘶!”太平忽然发出一声倒嘶,婉儿惊讶看她。
“殿下怎么了?”
太平捂着心口,蜷起了身子,“不知怎的……突然好疼……”
“臣来瞧瞧!”婉儿探身来瞧,余光瞥见太平嘴角的笑意,惊觉中计,一个不小心便被太平给勾入了清池。
两人的身子撞在了一起,温暖的池水涌了上来,将两人包裹其中。
“胡闹!”婉儿羞嗔,水花溅起,她捶了一下太平的肩头,“殿下怎能拿自己的身子设计臣!”
不痛不痒,更像是别样的调情。
太平勾紧了她的腰杆,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单衣一旦被水浸湿,几乎是贴在了肌肤上,太平身上的烫意熨入肌下,婉儿只觉体内那团火被太平一瞬点燃。
“该本宫来伺候驸马沐浴。”太平凑近婉儿的耳垂,酥声说完,终是松了手,绕至婉儿的身后,从后贴了上来。
太平的手指沿着她的颈线轻揉地一路揉捏至肩头,是轻按,也是撩拨。
婉儿绷紧了身子,哑声道:“臣的正事还没有说完。”
太平轻笑,“婉儿你说,我听着呢。”说着,她的掌心包住了婉儿的肩头,轻轻按捏。婉儿一直伺候在母皇身边,一年不知要写多少个字,除了这儿会酸涩外,手腕一定也需要揉揉。一念及此,她的手指沿着她的右臂滑下,握住了她的手腕,送至唇边,心疼地亲了亲。
婉儿含羞回头,瞪了一眼太平,“殿下如此孟浪,臣如何说正事?”
“婉儿有婉儿的正事,本宫也有本宫的正事,一起办,正好。”太平说得一本正经,眼底漾满了浓情蜜意。
婉儿几乎要醉死在太平的眸光之中,猝然转身,将太平抵在了池壁之上。
“驸马不守规矩。”太平话是这么说,手却没有闲着,指尖沿着婉儿的脊梁一路滑下,激得婉儿不禁身子一颤。
太平的指尖埋下,短促又低哑地道:“该罚!”
婉儿反手扣住太平的手背,却已是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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