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之后,郁婉柔对今晚的演出赞不绝口,回味无穷。在回来的车上,她还好几次重提了刚才重头戏部分的一些细节。夏伊宁有些心不在焉,每当郁婉柔提到哪儿哪儿情节的时候,她想的却是当时在和姜严说什么。
终於,手背挨了母亲一记轻拍,夏伊宁才猛地回过神来。
郁婉柔拍完以后又自顾自替她揉了起来:“刚才我说的话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吧,在想什么?”
夏伊宁平静道:“在回忆你刚才说的剧情。”
郁婉柔才不信女儿的话,转向姜严,笑问:“刚才我看到你俩对视了好久,还握着手,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来抵消悲情戏的苦涩吧?”
姜严拧了一下眉,心想怎么夏家的人都挺厉害,一心几用全不在话下?
不等她回答,夏伊宁主动解了围:“我们只是在探讨舞台艺术的表现形式和感染力。”
郁婉柔哪里看不出女儿的用意,嘴角弧度更深,还看了夏琅言一眼。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剧院距离酒店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夏琅言一晚上话不多,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夏伊宁没再问跟安德烈见面的事,反正明天很快就到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夏琅言就把夏伊宁她们叫了过去,说了自己的决定。
“昨天我的确考虑了不少其他因素,不过还是比不过能见一见安德烈的诱惑更大。”他边说边看向已经嘴角含笑的女儿,“所以还是见一面吧。”
简珺接到姜严的回复后,倒是很平静。她暂停跑步机,用毛巾抆了抆脸颊的汗:“比我预想的要快,看来AG对夏氏的吸引力还挺大的。”
姜严传话任务完成,也没心思和她闲聊:“那到时见。”
“哎?你真就准备知会一声就好了?”
姜严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还有其他要求?”
简珺单手拧开一瓶矿泉水,慢慢喝了几口:“特殊要求没有,但基本准备总该要的吧。”
姜严看了眼夏伊宁,她已经在一旁查看秘书刚发过来的新资料了。
“我们都会做好充分准备的,但如果你愿意透露一点独家消息,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