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寒看她气哄哄的转身离开,不明所以的看向沈么么:“公主她怎么了?什么我的身体自己不清楚?我怎么了?”
沈么么也一脸茫然:“不是公主说驸马您身体不好,需要大补吗?”
莫水寒无言,索性他今天还要进宫,也懒的纠结此事,吩咐侍雨她们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让沈么么去瞧公主,莫水寒就匆匆离开了。
皇宫里,圣上直接宣召他去御书房,到那时才发现左相和右相,还有四公主、五公主等人都在,而五驸马则狼狈的跪在地上,再不见之前的春风得意。
看见莫水寒进来,几人反应各不相同,五驸马跪着侧过头,眼神里是压抑不住恨毒;左相则眯着眼睛打量他,似乎在估量莫水寒的威胁程度;右相和四公主还有圣上就坦率多了,皆一脸赞赏的看着他。
圣上笑着招招手:“驸马过来,怎么两个月不见,竟然瘦了?”
莫水寒先跪下请安,这才回道:“父皇是关心则乱,微臣并未轻减。”
左相在一旁不阴不阳的插话:“听说九驸马此次非常英勇,为了揪出幕后主使不惜以身犯险,让其他同去的官员汗颜不已,难怪陛下会瞧着瘦了。”
莫水寒执手回礼:“左相大人说笑了,此次荆州之事能够查清,一起去的同僚皆有功劳,尤其是左相家的大公子,此次他才是主力,若不是有他在下官身后鼎力相助,别说查清荆州之事,就连下官这条命也不一定捡的回来,所以,这次最大的功劳当属萧公子。”
“哦?看不出来萧恒这孩子竟也有这般谋算,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圣上却是很高兴,对萧恒大加赞赏。
萧裕守探究的打量着莫水寒:他将荆州之行的功劳都让给了萧恒,到底是为了巴结自己还是故意的?看莫水寒的样子似乎以为自己要帮儿子和他抢功,所以就顺水推舟让给自己一个人情,若是这样左相虽然因庆安侯倒台之事生气,倒也不会太把他放在心上,但若不是呢?他会不会是为了和自己作对?
一时摸不清莫水寒的底细,左相并没有再贸然开口,反而顺着圣上的意思夸了他几句。五驸马不可置信的盯着左相,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
莫水寒心中冷笑:庆安侯府众人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只有五驸马仗着暂时还是驸马之身才能逍遥在外,可笑他们到如今还看不清现实,居然还在指望左相,殊不知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了起复的可能,所以现在最想要他们性命的人就是左相。
圣上与莫水寒说了几句家常,这才厌恶的低头看着地上的五驸马:“朕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将五丫头嫁了你这么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