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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白了脸色,扶着案几摇摇欲坠。一旁沉默的左相突然怒声喝道:“快拉下去,把这个疯子拉下去!”

一群侍卫赶紧强行拖着五驸马下去,一边走还能听到五驸马疯狂的声音:“你生不出孩子了,你被我毁了,这是你的报应、报应……”

圣上气的撑着书桌急喘,左相义正严辞的上前启奏:“陛下,庆安侯府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如今依然不思悔改,竟敢公然羞辱公主,臣请求立即处死他们,以儆效尤!”

“左相这样做,是心虚了吗?”右相也站出来讽刺。

左相怒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右相却不紧不慢,含笑看着他:“即便证据确凿,也要交由刑部签字画押,按律定罪,你借口陛下此时生气,妄图怂恿陛下马上杀了庆安侯府一家,如此一来,世人岂不都说陛下残暴不仁,更有甚者,或许还会借机为庆安侯府一家翻案,原本该死的人说不得反被描述成受冤而死的大忠臣,陛下反而被误会成小肚鸡肠的昏君,你如此险恶用心,意欲何为?”

“胡说!”左相也大怒上前一步:“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见不得陛下被人如此侮辱,右相欲加之罪,却口口声声都在保庆安侯府,简直用心险恶,倒是我要问问右相大人,你所图为何?”

右相却并未生气:“不管什么官员犯罪,都要经过刑部签字画押,然后才能定罪,左相这么着急,到底是为陛下着想还是自己心虚,怕刑部审出什么?”

左相冷嗤:“谁不知道,那刑部皆是你的门生,怎么判还不是你们一句话?”

“大境朝的律法总不是刑部定的吧?”右相讽笑:“左相大人要是不放心,等判决下来,您可以亲自查查律法。”

“够了!”圣上气的拍了拍桌子:“堂堂国相,如此争执成何体统?”

左相心里不服气,眼睛一扫,居然把矛头对准了莫水寒:“此次庆安侯之事乃是九驸马查出,不如就请九驸马说说该如何处置?”

这简直是变相威逼莫水寒站位,九公主本就从得知左相居然杀了莫水寒全家后,就对他心怀怨恨,此时哪里还能忍住,腾的站出来就要找他算帐,莫水寒忙拉住她,见圣上也看着自己,便说道:“左相与右相所言皆有道理,两位大人都是一片忠心,微臣资历尚浅,不敢妄加评判。”

左相笑道:“驸马爷谦让了,您能在荆州查清其他人多年都无法查清的案子,就足以说明驸马爷才能不俗,此时又何必客气呢?”

莫水寒将生气的九公主挡在身后,徐徐说道:“此事说白了,两位大人所争执的无非是按律法办事还是先为陛下和五公主出气?都是一片忠心无需争执,要想解决也很简单:先按照朝廷律例交由刑部画押,让其他人无话可说,若是陛下和五公主觉得委屈,那么按照律法还有一套处罚标准,那就是全家作为罪奴流放边关,男人为奴女人为娼,世世代代未经赦免不可脱离贱籍,这惩罚可比死要受罪多了,让他们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和折磨当中,陛下和几位大人可觉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