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颂伸出手搂着简秋亦的肩膀,其实她知道这件事情干从头到尾都跟简秋亦没有关系,都是自己想得太多。
她因为简向玲的一句话,就跟简秋亦使脸色,也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自己没有道歉,简秋亦反而把所有罪责都承担下来,让尤颂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跟你有什么关系。”尤颂低声说:“你又何必道歉。”
简秋亦坐直了身子望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当真是这么想的?”
尤颂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简秋亦很开心,笑了笑又瞬间垮了脸,软软黏黏的搂着尤颂说:“姐姐,易感期好难受啊,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尤颂伸手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额头低声道:“起床冲个澡吧,我定了外卖,洗完澡再吃个饭,应该就能舒服一些。”
简秋亦也明白易感期不是吃顿饭撒个娇就能过去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跟尤颂贴贴,也不着急去洗澡,只是黏糊糊的对她说:“这两天姐姐都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至於留下来做什么,俩人心知肚明。
尤颂也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低声道:“我说了帮你……自然会帮你的。”
简秋亦很高兴,抓着尤颂软白的手指就开始胡乱的揉捏,然后趁着尤颂回头的功夫又凑上去和她亲吻,两个人已经非常熟悉彼此的味道了,此刻无论是接吻还是亲热,都安静又熟悉。
当简秋亦撩起尤颂身上的睡衣时,还小声的问道:“姐姐穿我的衣服真好看,我想看你穿我的衬衫,穿我的短裤,然后骑在我身上的样子。”
尤颂被她的荤话说的脑袋嗡嗡的,抬手想推开她:“胡说八道什么,这衣服我是随便在你衣柜拿的。”
简秋亦低声笑了起来,像个开心的傻子。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简秋亦要洗澡,尤颂就陪她洗,沾了水湿漉漉的睡裙仍在浴室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水汽氤氲的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之外,便是两个人的喘息声,以及压抑着的欢愉音调……
周末两天,简秋亦因为信息素的释放精神好了不少,反倒是尤颂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简秋亦精神越好她越差。
尤颂浑身上下都已经沾满了简秋亦的味道,里里外外都像是被腌制了一遍一样,简秋亦怎么闻怎么喜欢,又忍不住对尤颂进行了好几次临时标记,把她脖颈处鲜嫩的粉色腺体咬得全是牙印。
这两天,尤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反正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跟简秋亦待在床上解决易感期的热潮。
alpha的体力真是变态,尤颂都被折腾得快晕过去,简秋亦依旧兴奋的像一头牛,不厌其烦的在她身上点火。
到了周一这天,简秋亦把准备起床上班的尤颂给重新拉上了床。
“干什么?!”尤颂惊恐的看向她:“你的易感期不是已经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