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以指尖勾起衬衣一角,向下拉了拉,附在耳畔亲昵,“周同学。”
柔顺黑发长发垂落下来,拂过手背时丝缕的凉,却掩不住面颊的红晕。
——门把转动,微向下弯去。
指尖顺着脖颈下滑,隔着单薄的衬衣,沿脊骨一节节缓缓划落,引得对方身子轻颤,像是受惊了般向后躲去。
衬衣就像是片薄薄的纸,被指
翻来覆去地揉挲着,慢慢便被水洇透,透明般贴附着腰际。
——小助理小声嘀咕着。
周染紧紧绷着身子,弓弦般弯着,拽着陆悦衣领,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哢嗒”几声,
门卡住了。
“咦,怎么锁门了啊,”小助理又摁了两下门把,惊奇说,“难道周总下班了?!”
她伸手揉揉长发,有些疑惑不解:“不对劲啊,周总这几天是怎么了,难道要把年假都用完吗?”
不明白归不明白,门锁了是既定事实,小助理也无可奈何。
她弯下身子,把堆在地上的文件全部抱到怀中,踩着楼梯“嗒嗒”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於回归一片寂静。
周染瞬间松懈下来,手腕抵着柔软坐垫,依在靠背上,长叹了口气。
陆悦也不逗她了,松开制着对方的手,在沙发上坐直身子来,笑得眉眼弯弯:“傻子吧你。”
“你之前进来的时候,自己锁的门,我都听到‘哢嗒’一声,结果倒好,你自己给忘了这件事。”
陆悦点着下颌,声音慢悠悠的:“我还当你怎么了,紧张成这个样。”
周染摩挲眉梢,扶着沙发站起身来,原本推到肋骨的衬衫回落,掩住窍细腰身,就是有些皱巴巴的。
她脖颈上有几道浅红的痕,融化的奶油粘着肌肤,有种特有的浓郁奶香,望着十分诱.人。
周染走去了卫生间,她没关门,而是用水简单地冲了冲手,正关水龙头时,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这就要走了么?”
陆悦挨着她脊背,手绕过腰际,下颌抵在肩膀处,声音轻而软:“周染?”
周染没回复,只是不自觉地扶住洗手池,一抬头便望见镜中的自己。
黑色长发被水汽打湿,在面颊黏连几缕,更衬得肌肤细白如玉。
自己耳尖红的厉害,眼角也染着层叠的红,咬着一点下唇的模样……真是太古怪了。
周染偏过头去,陆悦却似乎没有放她走的意思,伸手拧开了被关上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