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韧度特别好。”
陆悦很是自豪:“小学时起码压了七八年的身段,怎么样,厉害吧?”
周染神色担忧,连忙赶了过去,伸手帮她扶住椅子:“你小心一点,先下来。”
“不要。”
陆悦利落回答。
之前哭过的眼眶还蒙着水红颜色,分明是故作委屈的神色,却无端勾出一丝艳色来。
她稳稳地撑着椅背,甚至还空余出一只手,指尖触上周染脖颈,去拽她领口扣子。
刚洗过的肌肤透着暖意,软的似乎能汪出水来,周染声音震动她的指尖,落在她的耳边:
“……陆悦。”
周染默默说:“你先下来,别摔了。”
她总是喜欢这么喊自己,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陆悦”两个字,不加任何修饰,不化任何昵称。
平常时,是冷淡的、一丝不苟的“陆悦”;被自己捉弄时,便是半无奈,半宠溺的“陆悦”,常常还附上一声叹气。
而被自己欺在身下时,却成了似求饶、似糯喘的“陆悦”,柔的她喉间绵痒,心尖也痒。
“我不下来。”
陆悦理直气壮,声音绵绵的:“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练过舞,你是不是从没有在乎我?”
周染:“……”
最后一句“不在乎”的埋怨自然是假的,陆悦就是想逗逗她罢了,瞧着周染微微蹙起的睫,便觉得她可爱极了。
周染神色无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半晌后,冲疑着说:“那现在知道了。”
她顿了顿,说:“你先下来。”
周染三句不离让“先下来”,让陆悦反其道而行,踮脚将椅子半悬,偏生就是不听她的话。
陆悦抿下唇,眼角扬起,眉眼间蔓出个笑来,和她打哑谜说:“你真的知道了吗?”
她拽着周染领口,微微用力
,扣到最顶的透明纽扣便落了一枚,领子也顺势搭落些许。
陆悦趴在椅子上,身子柔软下折,淡粉的睡衣拢出些褶皱来,堆积在盈盈的腰际。
肩膀略微一动,窍细肩带便落了下来,搭在柔白肌肤上,似是一条细细的白蛇。
她眼中含了几分笑,将散落的卷发向后挽去,哭过的嗓音绵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周染。”
白蛇动了,窍弱的身形缚上她脚踝,束上她手腕,缠上她脖颈,尾巴轻轻晃着、晃着。
她说,“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奇奇怪怪的play又来了,压攻受又开盘了开盘了,买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