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是一间小木屋,还是两间小木屋?”陆悦饶有兴致,“双人床还是大床?”

周染:“…………”

她无奈地解释:“一间房,两个单人床。”

陆悦“切”了声,不过好歹是一间房,不用她冒着雪花去夜.袭周染,也还算是过得去。

“好吧,那晚餐呢,”陆悦好奇说,“炉火晚餐有什么吃的?”

可能是陆悦的错觉,说到晚餐,周染些微地慌张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将背包攒紧些。

“先保密,”周染小声解释,“之后告诉你。”

“哇不得了,周同学也有小秘密了,”陆悦睁大眼睛,“说,你在瞒着我密谋什么东西?”

周染:“……”

陆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始疯狂追问起来,奈何周染口风严得厉害,愣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那火炉晚餐有什么厉害的,这么神秘,陆悦百思不得其解,奈何周染就是不说,她也只好放过对方了。

缆车晃是晃,但实际上稳得不行,安全将两人送到了山顶。

陆悦兴奋地从密闭缆车中冲出来,结果迎面一阵呼啸风雪,吓得她又缩回去了。

“好冷啊。”陆悦环抱住自己,在地上跺了跺脚,企图让自己暖和起来。

她又是跑又是跳,身子终於热了些许,正在摩挲双掌时,瞥见身旁一脸淡定的周染。

周染也穿着厚厚的风衣,手揣在漆黑的口袋中,只露出一小截细白如雪的手腕。

她站在拂面风雪之间,身形佁然不动,细密的长睫上落满了雪花,神色望着淡淡的。

“你不冷的吗?”陆悦斜睨她一眼,“我看我俩穿着差不多啊。”

周染默默摇头:“不冷。”

陆悦三两步上前,拽了拽周染手腕,“你手拿出来,给我。”

周染依言伸出来,她手指细细长长

的,骨节明晰,好似玉石般皎白。

陆悦捂上她的手,登时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凉气。

“你手怎么这么冷,”陆悦诧异说,“跟冰块似的。”

周染冲疑说:“是吗。”

陆悦往自己手心间哈了几口气,接着揉挲起手掌来,等掌心间微微发热,再重新捂上周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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