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都会偷偷咬人了!

陆悦转头去瞪她,只可惜目光没什么威慑力,嗓子也跟着哑了些,“不许咬我。”

周染向后退了几分,却还是半倚在她身前,呼吸近在咫尺,声音漫不经心:“那我让你?”

陆悦抿了抿唇,面上红晕越盛,又想起之前自己种种过分行径来,心中不由得更心虚了。

事实上,人一旦动摇片刻后,整座“大坝”便会溃不成军,在悄无声息之中,轰然倒塌。

陆悦仰面倒在枕头上,卷曲长发散落开来,缠着柔白的肩头,似掩着淡红烛火的窗棂。

她之前洗过澡了的,发梢蔓着些水汽,肌肤更是带着点淡淡的奶香,细腻而柔软,唯一用力,便会落下点红痕。

周染低下头来,鼻尖掠过她微湿的发,轻柔的吻落在耳尖,接着是眼角、面颊,最后覆上了唇畔。

丝薄的纱裙垂了下来,羽绒般轻掠过肌肤,似小猫挠着心尖,一下接着一下。

她覆上周染腰际,簌簌轻响声中,指腹间柔软而细腻,逐渐染上了她的温度。

陆悦闭上眼睛,对方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周染直起身子来,说:“等一下。”

忽然被打断着实有些不畅快,陆悦也支起身子来,眼睛似蒙着层水雾,抬手揉了揉。

水雾褪去,视线恢复清明。

她看见周染咬开手腕间的皮筋,五指向上轻轻一推,如瀑般的黑发便被尽数拢在掌心。

白裙中透进

了光,影影绰绰地描出弯折细腰。周染慢条斯理将长发束起,微微低头去看她。

不得不说,往日里习惯披着发的人,一旦将长发绑起,气场登时便变了。

她面容完整地露出,细白脖颈也没了遮拦,长睫欲垂未垂,长发高束於身后,掩不住的锋芒与锐利。

陆悦有些恍惚,呼吸都停了几拍,愣愣见对方靠过来,手覆上自己面颊,轻轻地摩挲着。

指尖向下坠,勾住她的衣领,再向后拽一点点,让陆悦再靠前几分。

两人离得极近,陆悦能望见她细密而长的睫,当真是每一根都分明无比,似她心尖飞出的、欢欣的蝶。

周染抵在她耳边,声音慢慢地,询问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一张单人床挤了两个人,还是有些放不开位置,再加上两人身材都偏高,就算抱在一起,都有些拘束。

陆悦暗暗决定,如果再出来旅游的话,她一定得把订酒店的活给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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