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卓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好在宿梓墨跟前打断了她。
宿梓墨其实对这些前后事迹不感兴趣,他只想问穆凌落最后被挟持去了哪儿?但是,严夫人对这个是真的一问三不知的。
宿梓墨最后见她嘴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便也没再多留了,却也没说如何处置她。
这般什么都不说的态度,倒是越发地让人觉得忐忑了。
“王爷,其实……”严大人斟酌着,才堪堪开口,就被宿梓墨给堵住了。
“本王问的是你的夫人,不是严大人你。”
说着,宿梓墨冷冷地睥睨着严夫人,“严夫人,你最好解释清楚一些。不然,私通他国使者,那可就等同於通敌叛国了。”
严卓忙拱手道,“王爷,王爷明鉴,严家上下对陛下那都是忠心耿耿的,绝无二心的,断断是不敢做出通敌叛国的恶事来的啊!”
“那便给本王,一五一十地说。”宿梓墨厉声道,“拿方才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打发本王,是当谁是傻子?”
严夫人额角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了,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吓住了。
她咬了咬牙,“王爷,实不相瞒,那使者是我去请的,是我把他藏在我的仆从中,带出来的。”
闻言,严卓瞪圆了眼,那眼神目眦欲裂,几乎都要把严夫人给吃了。
严夫人闭了闭眼,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平静地道:“这些都与旁人无关,都是妾身一人所做,与严府,与妾身的夫君都毫无干系。妾身听说南召擅蛊,上回王妃也与妾身提过,所以妾身就去寻了圣女,希望她能够帮一帮妾身。最后,却是害了我的孩儿!”
“今儿个,我的孩儿发病,我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驿站寻。没想到,圣女没寻到,倒是寻到了……”
严夫人除却隐瞒了对穆凌落下了蛊毒那段,几乎能说都给说了,不过她基本是把所有的罪过都往自己的身上堆砌。
左右到了而今,她这活不活着,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孩子,便是让她死了,她也是甘愿的。
这错是她犯的,她不能再连累穆凌落也跟着受罪了。
她几乎是一五一十地,倒豆子一般,把所有都给说出来了。
途中,严卓就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原本的意思是,让严夫人把自己塑造成受害人的形象,她倒是好,生怕宿梓墨不会治她的罪。
严卓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好在宿梓墨跟前打断了她。
宿梓墨其实对这些前后事迹不感兴趣,他只想问穆凌落最后被挟持去了哪儿?但是,严夫人对这个是真的一问三不知的。
宿梓墨最后见她嘴里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便也没再多留了,却也没说如何处置她。
这般什么都不说的态度,倒是越发地让人觉得忐忑了。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