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完她就想甩自己一嘴巴子。这说得是啥话,难道是雪团子是公的,她还能做点什么来不成?
穆凌落只觉得她今晚上的智商直线下跌,都快要跌破负值了,不然她怎么能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来。
她以往的冷静卓然到底去哪儿了,都被狗吃了吗?怎么面对上宿梓墨,她就变成这样了?
穆凌落正想捂脸哀嚎。
雪团子挣扎得越发凶了,口中呜呜得直叫唤,偶尔还会发出恼火的嗷嗷声。
宿梓墨垂眸望了她片刻,低低叹了声气,抬手把她牵起,“进来。”
若是再任由她这般按着雪团子,它到底还是个骁勇的白虎,虽然年纪还小,可还是有不容小觑的爆发力的。要是破了皮,流了血,那就不好了。
雪团子冲着穆凌落嗷呜了一声,就愤愤然地奔回了自己的小窝了,徒留个屁股对着穆凌落。
只是现在根本没人顾上它闹得小脾气,穆凌落不得不随着宿梓墨牵手的力道,随着他进了室内。
门又轰然被宿梓墨反手关上,那关门的信号,让穆凌落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了,她反射性地抖了抖。
宿梓墨牵着她来至一旁的洗脸架前,那上面搁着水盆,他垂着眸子,也不说话,抬手示意她洗手。
穆凌落现在是想挨过一时是一时,在一旁期期艾艾地慢吞吞洗手。
宿梓墨望着她嫩白的小手在水中洗涤过后,越发的白净诱人。她微微垂着修长如鹭鸶的脖颈,白皙的颈部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种别致的惑人美感。
他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黑曜石般的眼眸泛着淡淡的光芒,越发映衬着他的容颜俊美得无以复加。
他想起方才他回房后,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是激动又是兴奋还是他无法言语的羞涩。
往常他的皇兄总担心他会孤独终老,不说他的命数,单就他本身不对女子产生兴趣这点,就足以让他皇兄担忧了。
只是,他在这里激动兴奋,却久候不到穆凌落,心中难免就冷了下来,特别听到穆凌落在厅内来回徘徊的脚步声,心里也有些难受了起来。
为什么她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她觉得他不够好?所以她才如此不甘愿,抑或是她对其他人有了好感。
他骤然想起那对穆凌落另眼相待的谢昭,那就仿似一根毒针插在他的心间,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你不愿意我碰你?你喜欢的莫不是那谢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