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落的挣扎本就是徒劳无功的,她的那点子力气在宿梓墨面前看来,根本就跟蚂蚁撼大树般的可笑。她整个人都被宿梓墨紧紧地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他滚热的身子,穆凌落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夹在了冰火两重天里,根本动弹不得。
宿梓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点什么,才能压抑住心里那按捺不住的暴戾来。脑海中在叫嚣着,把她占有了,她就不会离开自己的。
占有了她!
宿梓墨坚硬的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之上,他松开了对她下颔的控制,手指转而去挑她腰间的丝绦腰带。这种腰带并不复杂,又是活结,很是好解开,他手指微微一动,就解开了来,然后是手指灵巧地探入其中,在她敏感的腰腹间流走抚摸、
他已经不局限於与她的唇齿相依了,体内的暴动告诉他,他想得到更多。
他滚热的唇舌从她的嘴里撤出,然后沿着她优美的嘴角往下,逐渐向她修长又细致,仿似鹭鸶的脖颈而去。
穆凌落被他的举措吓得脸都白了,她惊慌地喊道:“宿梓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么?这里是外面,你放开我——你个疯子!”
以往宿梓墨是个连亲吻都会耳朵羞红的男子,纯情得不得了!为此,穆凌落偶尔都会觉得很是有成就感。
可现在,宿梓墨就好似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他甚至像个疯子般,连在这大庭广众下都不顾。
宿梓墨亲了亲她脖颈间那条因着她紧张而跳动急促的经脉,她白皙的脖颈诱使他忍不住想咬下去,手中的动作也越发的急促。他低声道:“阿落,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就成了这般模样?你连听我解释都不肯!阿落,是你要把我逼疯,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他蓦地抬眼,逼近了她,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恳求,他以额头与她相贴,语气里遮掩不住的痛苦:“阿落,我真的,真的没有负你。你听我解释可好?”
或许,整个京城的人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这个倨傲的男子会这般低声下气地恳求一名女子。甚至可能连太子殿下都不会想到,他这个心高气傲的弟弟会如此吧!
穆凌落咬了咬唇,恨道:“你把我放开,宿梓墨。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要解释,好,我听!”
宿梓墨一听她肯听解释,方才心中的焦躁顿消,心里泛起极度的欣喜,他忙放开了辖制穆凌落的手,退后了一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阿落,你肯听我解释了……”等低头看到穆凌落抿着好看的红唇,揉着双腕上的淤青时,他不由有些懊恼自己的粗鲁。
早知道她皮肤这般娇嫩,他就动作轻一些,真是太该死了!
只是,宿梓墨向来不是很喜形於色,哪怕是懊恼,他面上也没显示出来,只拉过她的手想给她揉一揉,语气淡淡道:“我从东月边境带回来些不错的药,对於这种淤青很有效,晚些我让人送来。”
穆凌落避开他滚热的手掌,语气冷淡道:“不必,我自己就是大夫,你不是要解释吗?那就快些解释吧!我还有事。”
宿梓墨见她不肯让自己触碰,心里有些难受和委屈,但还是暗暗忍住,低声道:“我去过安榆了,听良儿说过那些事儿了。阿落,我绝对不会给你写休书的,那封休书不是我写的。是有人想陷害我,阿落,你与我患难真情,难道还不懂我对你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