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宁珍公主站定不动,她见宁德公主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一道走,不禁捏紧了手绢,“你等会最好给我把嘴闭严实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罢,她就急急忙忙地往东厢房而去。
宁德公主眼眸微微一眯,见宁珍公主这般模样,心里百转千回,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待得进了东厢房,宁珍公主也没理会那些诚惶诚恐行礼的侍女,直往内室而去,就见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穆婵娟,以及在一旁满面焦急,照顾其的穆凌落。
“阿落,你没事吧?”宁德公主连忙走上前来,视线扫过床上的穆婵娟。
宁珍公主见此,心中就恼怒非常,一甩宽袖,“本公主邀你来参加宴会,你却敢闯入本公主的后宅来,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你还不快给本公主滚出去,这里也是你能待的地方?”
“没事。”穆凌落刚回了宁德公主,闻言,只冷漠地抬眼看向了宁珍公主。
“怎么,你敢无礼?”宁珍公主见穆凌落竟然还敢如此瞪着自己,霎时大怒:“你莫不是以为你被父皇封了个郡君,本公主就不敢动你,我只要跟父皇说一句,就能把你的封号给褫夺了。”
“大公主,”穆凌落对其的威胁充耳不闻,她微微地抬了抬下巴,压抑住心口的怒焰:“我只想让你好好儿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是谢昭救了你的性命,是你的救命恩人。而她是谢昭的夫人,何以会在你的院中成为浣溪女?”
“你在质问本公主?”宁珍公主咬牙道。
“当不上质问,可若是公主要如此以为,那阿落也是无可推拒。现在我只想让公主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穆凌落指着床上的穆婵娟,眸色沉沉地问道。
她方才给穆婵娟切过脉,因着风寒入体,多日不曾得到过治疗,导致身体越发的虚弱。可她却还得不到应有的照顾,还要求大冷天的去洗衣服!
宁珍公主见穆凌落为穆婵娟出头作主,冷冷一笑,“本公主如何待本公主的客人,干你何事,何时本公主的家事还需要你来置喙了?”
“大公主如何待旁人自是与我无关,但我一早就与大公主说过,穆婵娟是我的姐姐。大公主说邀她做客,而今却这般的待她?我倒是不知道,大公主竟是个恩将仇报之人。大公主不是想让圣上褫夺我的封号吗?好啊,我们今日就去见见圣上,我就想让圣上来好生看看,顺便给我评评理。天下间还有这样儿恩将仇报的没有?”穆凌落也不惧宁珍公主,她只要想到穆婵娟的身体虚弱如斯,她就恨得宁珍公主和谢昭两人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