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落摇了摇头,“这柳晴遥没了,她这心里头正虚着呢,想必也不敢这么快就有动作。应该是有他人了……这手段……你叫人往张家走一趟。”
连翘一愣,反应过来,“您是怀疑是那张家小姐?”
这张家小姐说的自是柳绫罗了。
“我与她素有旧怨,她这心里头怕是恨不得我死的。而今这多好的机会,她岂会放过?不过,她现在倒是聪明了,知道利用舆论了。”穆凌落浅浅淡淡地笑了笑。
“那这外头的谣言,要不要奴婢……”连翘看着这外头漫天飞的都是说着自家小姐的不好,这心里头自是不好受的。
“不必,你不说了吗?都是市井学子,咱们堵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既然都想说,那就叫他们说,若是闹腾得大了,叫人捅到圣上跟前了,那才叫好呢!只是希望柳绫罗还是聪明点儿,不然这屎盆子最后落在谁的头上,还未可知的。咱们不曾做那亏心事,自是不必觉得理会,出去了挺直了腰板做人就是。”穆凌落不以为然。
左右做下这等事儿的是夏莲母女,现在心虚的也自是她们,她为何要急巴巴地去阻止流言,回头还落得个心虚的罪名呢!
连翘一想,也觉得有理,她躬了躬身,“倒是奴婢想岔了,还是小姐想得周到。小姐,马车已然准备妥当,咱们可以出发。”
今日穆凌落这是要往荣伯公府处走一遭的,一来赔罪,二来也是去看看世子萧雪衣。
穆凌落应了声,着人给碧落递了话,让她照料好穆婵娟,这才带着连翘出了府。
而这厢穆凌落前脚才离开府中,那头夏莲望着被人扶进屋内的柳绫月,心疼得连忙叫人把她扶到一侧的软榻上坐下,着急道:“这大冷天的,你身子不好,你还出来干甚?咱们自家母女的,还兴请安这回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