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心临那个人看着温和雅致,精致而完美,但是却总是透着一股子的违和感。而今,他更是一步步地开始展露他的野心,虽然在外人看来,似乎不大能成功。可是,穆凌落却总有着一股子的感觉……那个人就像是暗夜里最危险最深沉的那抹暗色……
所以,她并不提倡秋晚烟嫁给宿心临。特别是撞见了宿心临与敬王妃那件事后……
只是,秋晚烟却似乎对这门婚事颇为的赞同,她一个外人倒是又不好说什么了。
穆凌落知道这特殊的针灸之术带来的疼痛,就像是作用在神经之上,疼痛不只是体现在肉体上,就像是四肢百骸的经脉里涌入了凶猛的野兽,肆意地撕扯破坏,让人觉得连呼喊都是徒劳。
秋晚烟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层覆盖着一层,扑簌簌地滑落,泪水混合着汗水滚落,染.湿了她的鬓角和下头的玉枕,身上也因着疼痛而微微颤抖,浮现着细密的冷汗。
口中的木棒上是深刻的咬痕,她几乎都要把那木棒给咬断了,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被褥,指骨青白。
可饶是如此,面对这种堪比刮骨之疼,她却依旧痛喊都不曾吭过,只喉咙里在难忍之时发出咕噜之声,却如何也不曾喊过一声停。
就是穆凌落见了,也忍不住地在心中赞了声。
但是,有些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等到把最后的银针落下,秋晚烟身下一直不曾停下的血,终於止住了。
穆凌落给她把了把脉,虽然脉象还是紊乱的,但是却也一点点地在慢慢地平息了,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穆凌落自己也因着紧张而出了半身汗,就是腹部也有些坠坠的,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劳累。
她取了手帕给秋晚烟抆了抆额角的汗水,秋晚烟的身体都还在疼痛到底余韵里颤抖着,整个人都有些止不住,浑身都冰凉的。
穆凌落又拿下了她口中的木棒,只见这木棒之上留下的是深深的咬痕,差点儿就要被咬断了。
穆凌落看着已经因为疼痛而神思恍惚的秋晚烟,柔声安抚道:“好了,没事了……”
“……孩……孩子……”哪怕是到了此刻,秋晚烟却还是惦记着腹中的孩子,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不可闻。
穆凌落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她替她拨开了发丝,轻声道:“孩子保住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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