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衣轻战栗了一下抽了一口气,急恼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指却勾勾缠缠的卷住了他的里裤腰带,轻轻一扯,他的腰头就被扯松了。
「宋燕呢!」他猛地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进来,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低声道:「规矩一点!」
九阴被拽进来瞧着他眨了眨眼轻声说:「相公如今不抗拒与我接触了呀?」平日里可都是,动不动就说,别碰他。
裘衣轻耳朵全红透了,她夜夜爬上他的床还好意思这么问?
外面宋老太太正好说到当年宋燕呢的母亲在尼姑庵早産生下了宋燕呢,接生的是个老尼姑,生下来的是个双生女儿,却被老尼姑趁着她母亲産后昏迷抱走了一个。
此事只有当时伺候她母亲的丫鬟知道,宋老太太赶到时那老尼姑已经抱着孩子不知所踪,老太太怕她母亲産后难过,便没有与她母亲说,只是一边命人去找寻老尼姑的下落,一边写信告知了她父亲,本想等孩子找回来了,或是她母亲身体恢复的好些再告诉她,没想到她母亲産后重病,就这么一病许久,撒手人寰了。
而那孩子,也了无音讯。
知道此事的宋老太太和宋辉也没有再与旁人提起过这件伤心事。
九阴听着,轻轻趴在了裘衣轻的膝盖上,笑着轻声与他道:「相公你听听,她们仗着我父母已经过世,死无对证,就这样编排,非逼我认这个亲,太欺负人了……」
她的手指却是不老实的滑进了他松开的裤腰里去,在触摸到他冰冷的身体时,他浑身一僵的一把将她的手拽了出来,那双耳朵红的哟,要滴血了。
那双眼睛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老太傅在那门外实在是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对宋老太太道:「还有这等事?」
「出去。」裘衣轻咳了起来,抓着她的手让她好好坐好,捂着口鼻越咳越厉害。
九阴这次看清了,他穿的这件衣服可不就是她昨日穿过,沾有她血渍的吗?
口是心非的很,穿着她气味的衣服,却又不给她摸。
「好嘛。」她娇嗔一般的对他道:「我出去,可我热的太难受了,我就用手挨着你,我不乱动。」
她掌心里确实出了一手心的汗,滚烫滚烫的。
「不许。」裘衣轻丢开了她的手,让她出了帘幔,裤腰却是扯了一下,他低头一瞧,他里裤的腰带竟然还被宋燕呢给拽着!
外面轮到宋燕音讲出她的故事了,她说她被卖给了一户商贾,那户商贾没有儿女,所以买了她这个女儿,是长大了,商贾夫妇接二连三的过世,临去世前她的那位母亲才跟她说出她的身世,说她姓宋,是被一尼姑卖来的。
九阴跪坐在步撵外,手指慢慢的绞着裘衣轻的腰带,越绞越短,轻轻叹气道:「让我来猜猜,那位偷孩子的老尼姑是不是也死了?那可真是彻底的死无对证由着你们说了。」
裘衣轻被她绞的心烦意乱,哪里还听得见旁人说话,她是……真的一点也不知羞!
九阴还在想着方才摸过的裘衣轻,他这人身上白玉一般,竟是没有半点绒毛的。
宋燕音哭了起来,情真意切的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九阴打断了她,「所以今日请来宋家老族长,是一定要逼着我认亲了?」她将眼睛从手指上的腰带抬起来看住了宋燕音,问她,「你认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你要仗着是我妹妹,也一同住进嗣王府,做嗣王爷的小姨妹吗?」
她想来想去,原女主这般处心积虑除了爲了接近裘衣轻,还能爲了什么?她是想要接近裘衣轻再次攻略他,再走女主玛丽苏之路?
宋燕音被她堵的一顿,随后又摇头道:「我幷无所求,我只是不想再孤零零的了……」
九阴将腰带绞到了帘幔内,绞到了他的衣袍旁。
裘衣轻盯着她的手指,她却又一圈圈的松开,离他的袍子越来越远了……
她是在逗弄他吗?
他撑着脑袋看她忙碌的手指,听着外面宋老太太又哭哭啼啼起来,说什么他没太听得进去。
却听春桃低呼了一声:「宋少夫人!血……血!您……夫人宋少夫人昏过去了!」
那绕着他腰带的手指突然就全部松了开,那角红裙瞬间离去,他听见她慌急的脚步声,和她叫了一声:「嫂子!」
他皱紧眉头,坐直攥住了扶手。